余采将勺子再次递到了方木木的嘴边,方木木还是向第一勺那样,边喝边笑着喝完了。
余采不知道为什么,眼中的泪水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掉。
刚喝完药的方木木就沉沉的睡过去了,余采将碗放在一旁,解开方木木的衣服,看方木木身上的红疹子,她原本希望红疹子能立马消失,但那大片大片的红疹子依旧刺眼的出现在方木木的身上。
余采给方木木裹好衣服,就收拾碗筷去了,她告诉自己,不论需要多久,只要能好,她都愿意等。
余采每天的事情几乎有了新的重复,为方木木洗澡,喂拌汤,喂药,熏香,喂拌汤,喂药,熏香,睡觉。
这样的日子过了六天,余采父亲带着大夫再次来看方木木。
余采发现大夫和父亲这次都带着口罩,她把大夫和父亲迎进侧屋。
大夫先是检查了下方木木身上的红疹子,“红疹子依旧没有消。”
余采站在一旁,搓着双手,紧张的回应着大夫,“我也就说呢,我天天都按照大夫你说的做的。”
大夫摸了摸方木木小小的额头,“似乎比我上次来的时候更烧了。”
余采连忙解释道,“我刚给她洗澡来着。”
大夫站起了身,摇了摇头,“跟洗澡没关系,你还是准备后事吧。”
余采觉得五雷轰顶,自己什么也听不进去,任由父亲在她的肩膀上安抚的拍了下,任凭大夫离开说了什么安慰的话,她什么反应都没有。
余采感受到了有人拉她出了侧屋,余采听到了方建的怒吼声,他说要把方木木扔出去。
余采觉得两个多月没进来的主屋很是陌生,她害怕,恐慌,最后在方木木的哭声中逃离,她相信,她的女儿一定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