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二月春风真的是剪刀吗?”
袁承乐被方木木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给问懵了,他想了想自己好像没有见到过风,更别说看见什么二月的春风,那至于是不是剪刀显然他无从得知了,“我也不知道。”
方木木把身子转正,面对面的看着袁承乐,然后歪着头看着袁承乐,“你不是二月生的吗?为什么不知道呢?”
袁承乐皱起了鼻子,“我妈妈说我是1月22日的生日,1月22日不是二月的。”
“那距离很远吗?”方木木想了想,还是问出来比较好,万一不远,那岂不就是差不多一样,那袁承乐也应该见过二月春风的样子啊。
“嗯~~~我得去问问我妈妈。”说着,袁承乐也不再等方木木回应,而是直接转身走到了桌子前,快速的收好了自己的书包,提着煤油灯,走到了洞口,“天要黑了,得回家了,我回家问我妈妈我的生日离二月远不远,好不好?”
方木木重重的点了点头,“好的。”
袁承乐和方木木两个小人一如往常的快速窜出了洞口,然后在冬风催春的寒冷里奔向了家。
那一年,方木木已过六岁半,袁承乐七岁。
又是一年酷夏临,自从方木木六岁之后,余采就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在家里一直呆着。方建美其名说她应该出去见见世面,其实就是骗着她下地干活。自此,方建家的那靠天吃饭的一亩三分地终于有了人照顾,方建放心的做了甩手掌柜,他比以前更加不关心田地里的事情,整日也不再怎么着家了。
这一天,余采早早的为方木木准备完午饭之后,自己带上草帽担着锄头就准备下地去了,在临走之前对方木木叮嘱道,“木木乖乖的在家里等着妈妈,妈妈今天要给田里的小麦子放点儿水,让它长大一点儿,所以要晚回来一点儿。”
方木木睁大了双眼,轻轻的连续点了好几下头,脸上答应得很爽快,但她的心里已经开始早早的盘算着妈妈走后,今天的自己是不是可以在秘密基地里多学习一会儿。
在方木木万般不舍的眼神中,她终于送走了余采。看着余采的身影消失在巷口,她便一手带上了大门,然后冲向了袁承乐的家门口,敲了两下大铁门。
林曼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站在院子里对着紧闭着的大门问,“谁啊?”
“我是木木。”方木木回答的声音并不大,似乎还有一丝丝的小羞涩,虽然在过去的一年里,她几乎三天两头的来敲门。
“哦,木木等等阿姨啊。”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