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方建冲着侧屋门吼着,吼完后,无可奈何的他只能先进主屋。
方建进主屋缓口气的空档,方木木把余采放进侧屋,顶好门的两人便上了炕,关上灯,缩在被窝里。
方建缓过劲儿后,就出来对着侧屋的门又是骂,又是踹。来来回回,那一夜折腾到快天亮,他终于消停,带着疲乏的身体回主屋睡觉去了。
第二天及之后的日子,方建像失忆了一般,除了记得自己去吃酒之外,那一天一夜的记忆他完全不记得,方木木庆幸着自己算是逃过一难。
八月刚去,九月初时,方木木已经恢复到能正常走路,虽然看起来还是有点瘸。她听余采说,村里考上大学的孩子都陆陆续续的离开村子,去上大学了,村子里这两天也算是热闹,天天都有一大家子人送一个孩子坐车的场景。
方木木听后,若说她的内心之中毫无波动,那是骗人的。在她内心波动最大的,不是自己上不了学,而是袁承乐的离开,等到袁承乐离开后,她要该怎么继续生活。
方木木记得袁承乐的录取通知书上写着9月7日报名,但自打袁承乐家摆完酒席之后,方木木就再没有见过袁承乐。她不知道袁承乐在做什么?是否还在村子里?
方木木正想着,就有人敲门,她心中不禁猜想:来得人不会是哥哥吧?
方木木走到门口,打开门看到袁承乐的那一刻,她忍不住感叹这感觉真的是太奇妙了。
“愣着干什么?几天不见,你傻了吗?”袁承乐用手在方木木有些呆滞的眼前晃了晃。
“才没有傻呢。”方木木不满的说。
“没傻就好,好利索了吗?”袁承乐关怀的上下左右的看着方木木。
“喏,早好利索了。”方木木说着,还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她努力不让袁承乐看出来自己还有点儿瘸。
“好了,就跟我去一个地方。”方木木都没来得及问去哪儿,就被袁承乐不由分说的拉着往外面走,她只得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