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出气。
“怎么样?”苗芷叶拿着自己的杰作,傲娇地看向魏东和康义,等着接受夸奖。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的水平,但俗话说,丑的东西看久了,也就习惯了。苗芷叶这几天天天盯着这两只鸳鸯,绣了拆,拆了绣,再加上她坚信她多少遗传了些原身的绣工,所以,她自己也看着挺好看的。
颜越是见识过苗芷叶的女红水平,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他怕两人实话实说打击了苗芷叶的积极性,暗暗在苗芷叶身后给魏东和康义打了手势,意思叫他们说点好听的。
两人会意,魏东先凑上去仔细看了半晌,咧着嘴笑:“娘娘,您这对儿抱窝的母鸡绣得还真像。”
抱窝母鸡?苗芷叶脸上的笑瞬间凝固。
颜越:“……”
苗芷叶看了看手里荷包,瞪着魏东,“你说这是什么?”人家辛辛苦苦地忙活了六七天才绣出来的,手指头还扎了不知多少个针眼儿,他竟然说是母鸡,还是抱窝的母鸡。有绣母鸡送人的吗?
魏东感觉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忙再伸头仔细看了半晌,收回目光,试探:“这是绣的,鸭子?”
“嗯,春江水暖鸭先知,三小姐绣的应该是一对江里的鸭子!”康义在一旁帮腔。
“你们睁大眼睛再好好看看。”苗芷叶瞪着他们。
“不是鸭子?那是……”鹅?魏东和康义对看一眼。
“你们两人真不识货,这明明就是鸳鸯嘛。”
颜越见苗芷叶一张小脸气得变了形,不紧不慢上来解围。
“他们两个不识货,别理他们,再伤了胎气!”
苗芷叶一只手捂上小腹,安慰自己,别气别气,为了宝宝不生气。
魏东和康义也知道他们惹着王妃了,这世上什么都好动,就这胎气可动不得。
两人头一缩赶紧退后几步,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颜越从桌前站起,扯了扯衣襟,“来,替我系上。”
颜越目光温柔地望着她,苗芷叶刚才的那点怒气瞬间飘散,伸手扯着颜越的腰带把他拉近一些,把荷包仔细地系在他腰间。
“每天都得戴着,不许丢了。”苗芷叶对“识货”的颜越温柔地叮嘱。
颜越珍重点头:“一定!”
“我听姨母说再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怎么过?”
苗芷叶走开几步,眯着眼欣赏着自己的作品。这可是她两世头一次拿针,头一个成品,应该郑重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