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开始全神贯注了起来。
连带着的,自己的意念也不免灌入其中,只是宁缺并未察觉到。
渐渐的丝丝缕缕的香气从宁缺的笔下,从那张纸上传了出来,传到宁缺的小屋,传到司南伯爵府的每个角落,传遍整个儋州港。
写作之中的宁缺抽了抽鼻子,“哪来的香味?”
只是他又仔细闻闻,却又发现着香味好像并不存在一样,只是他不自觉的就想起了桑桑煮的鸡汤,可真好喝啊。
儋州府里的老太太辗转反复的躺在床上,想起那年自己给小皇帝煮的鸡汤,那是的陛下可真是青涩的可爱啊,还只是一个不足十岁的少年。
谁能想到到了如今,竟然变得如此杀伐果断了呢?可真是一代明君啊。
小草也梦见了饥荒前,还没将自己卖掉的父母给自己煮的鸡汤。
不过费介虽然也闻到了这令人着迷的香味,但是却莫名其妙的在眼前浮现了范闲那张圆润的臭脸,顿时陷入了一股极大的气愤。
猛的从床上坐起,越想越气,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好好修理范闲这小子一顿,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这一晚,整个儋州港,除了五竹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梦到了或是自己或是他人做的鸡汤。
这一晚,宁缺踏入了不惑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