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的脸红了红,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
费介砸了砸嘴,心中暗道这小屁孩子不学好,一点都不像我老人家这般纯洁。
拍了拍宁缺的头道:“以往老子是怕你小子还太小,如果忍不住诱惑的话,会对身体造成一定的亏空。
但是现在老子也要走了,京都三处的那帮小崽子离不开老子,院长又给老子介绍了个小娘……咳咳。”
费介突然用手捂嘴咳了两声,抬头看了看天色,空无一物。
宁缺有些差异的看了费介一眼,心说倒是没看出来,自己的老师竟然还是个相亲困难户,还以为你早就躺平了呢。
“咳,这个啊,讲到哪了?
啊对了,你要知道啊,这个对于内功高手而言,无论多么猛烈的毒药,都有可能被其化解,但唯独一种毒药不会,反而对于内功高手而言,内劲运转的越快,发作的便越猛烈。”
费介说罢,一脸得意的挑了挑眉毛道:“知道是啥不?”
宁缺撇了撇嘴,这种被当做小屁孩的感觉可真讨厌。
“春药呗。”宁缺有气无力的道。
“嗯,孺子可教也,对于内功高手而言,唯有春药是不可化解的,越是运转内息,春药的内息便越是强烈。”
费介说着,嘴角还还带着点淫荡的笑,直到低头看到看见一脸天真无邪的的宁缺。
立刻又咳嗽了两声。
道:“那个,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这种事你现在还小,记得节制就好,天色不早了,为师就先走了。”
费介说完,就向后一躺,一头滚到了马车里面,显然是不想理宁缺了。
旷远的天空下,小小的一只的宁缺看着马车越变越小,越变越小,直至小小的一点,再也看不见。
“咕咕~。”
宁缺抬头看了看天,仿佛带着淡淡的海鲜味的阳光直射到他的脸上,即热又晒。
正午了。
就在宁缺一边摆弄着脖子上的瓶瓶罐罐路过司南伯爵府的后院时,眉头紧皱了起来。
他听到了声音挺大的喝骂声,和自己的丫鬟小草压抑的哭声。
这让他原本就因为费介离去而变得有些怅然的心情更加的不爽了起来。
拐过一扇拱门,一群形形色色的的人刹时间便出现在宁缺的眼前。
在阡陌相连的一处小花园里,矮胖的周管家正气焰有些嚣张的掐着腰教训着着小草,一只手点在小草的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