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内有贵人祈福,若是受到了惊扰,你们两个怕是受不了。”
“贵人?”
“多贵的人可以独占庆庙?我怎么不记得庆国律法中有那条那款准许权贵独享这等神圣之地?还是说……”
宁缺的投去一个恍然的眼神道:“你家老爷,自认为自己比皇帝还金贵?”
这话若是细究起来,甚至可以给一个欺君的罪过,但面前的中年人却并没动怒,只是双眼盯着宁缺的眼睛。
因为离得近了些,宁缺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方眼睑上的青色血丝,皮肤也有些暗沉,看来对方最近压力不小而且还熬夜。
“轰”
下一刻,一声沉闷的皮革相击声在宁缺与中年人的中间响起,一阵无形的波纹席卷成气浪化成阵阵带着热浪的风撩起范若若的发丝。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看到先前那个还十分嚣张的中年男人,像一张哥哥在儋州给自己画过的墙纸一样从高大的木门上滑落。
“略略略,你个大反派倒霉了吧?我哥哥就是邪恶克星,专打你们这种不讲理的。”
范若若开心的跳到对方的面前,掏出握了有一会的尺子一尺子打到了对方的头上。
边打还便说:“叫你狗仗人势,叫你蛮横无理,叫你无理取闹,叫你堵门,叫你堵门,叫你堵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