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组织,有什么比杀死他的领袖更简单的呢?
至于他是这具身体的生父,得了吧,自己又不算是真的范闲。
陈萍萍看着揉着脑袋的范闲,又笑了起来。
“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啊,这天下果决敏锐到了你这等地步的人还真是少见至极。
不过你终久没有把他杀死,所以现在就依旧要面对来自庆帝的威胁。”
陈萍萍指了指身后的一道铁门道:“这里面关了一个叫肖恩的人,原本我和庆帝合计用你来从他那里吊出神庙的具体位置。
理由嘛,就是瞎编的你是他的儿子,当然这是假的。
他老了,你且送他回北齐吧,路上如何将神庙的位置诈出便随你了,结果不必与我说。
现如今的京都对你而言有些危险,虽然皇帝没有确切的的证据,也不太可能撒你问,但既然你不杀他,便多少要提防。
去吧,早去早回,不要误了你大婚的时辰。”
陈萍萍说完就有些疲倦的摆了摆手,他的身体并不好,加上今天的情绪起伏有些大,便感觉很是疲惫。
身后的影子推走了铁质的轮椅,压的咯吱作响,范闲推开铁门上的小窗看了一眼吊在半空中恍若半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