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叫康德的神经病说的,所谓内心的崇高的道德法则我没有,也觉得这不过是些糊弄人的玩意。
所以难得今晚星星不错,便想看看头顶的星空到底会不会令人震撼。”
“那结果呢?”王启年适时的捧哏道。
范闲收起折扇拍了拍手掌道:“这天空看起来确实玄妙神秘,他不该拿人来比的,他在放屁罢了。”
“大人高见!”王启年佩服的说道。
话里阿谀奉承的意味颇浓,不过听起来偏偏不令人感觉烦闷,到也算一种本事。
不过俄而便又苦起脸来,问道:“不过大人既然像是不觉得这差事苦闷,何不带两个家丁来呢?偏偏点了我。
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需要喂养,老婆身体又不好,我这一离了家,可要怎么办呐?”
王启年一脸的苦恼,好像家中将要发生天大的事情一样。
范闲撇了他一眼,嘲讽道:“你是说你那个两百斤的胖老婆身体不好?还是说你那个天天走鸡摸狗的儿子小?还是说你那个死了八年的老娘竟然死而复生,重归人间了?”
王启年看着范闲讪讪的笑,不好意思道:“小人去,小人去。”
“那少年,且让我细看看你。”
一阵嘶哑的声音响起,像是并不光滑的毛玻璃相互摩擦时发出的刺耳声音。
范闲顺着声音来时的方向看过去,正是被锁在囚车里满脸血污的肖恩。
这位北齐十多年前就已经成名的高手此时显然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范闲很是怀疑,便是不加任何措施让对方出来,他还能不能战胜一个从五品的低手?
只怕是站也站不起来了吧?
人都有老的一天,如此算来,范闲感觉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想当人。
“何事?”范闲驾马走到对方的身边,仿佛没有闻到身边的味道,一脸认真的看着对方。
陈萍萍希望范闲问出神庙的位置,不过那种地方里面有很强的机器人还有枪。
范闲感觉自己脑子没毛病都不会去问,这辈子也不可能主动跑到大雪山里找什么神庙。
他问了系统以后是否能回来,答案是肯定的,不过需要积分,那个东西还是很够用的。
不过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相同,范闲想着自己一大家子人,如果不能长生的话,自己将来要看着她们一个个死去,自己再去死。
这种生活未免也太苦逼了些,因此等到这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