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信差来的时候,是花香姒最开心的时候,她拆开一封又一封的信,只为了他在信尾说的那一句,一切安好。
转眼到过了三年零七个月,这一日花香姒上街,突然听到有人说,边关战事吃紧,孟将军生死未卜。
一想到连续三个月未收到信件,花香姒一下子就着急了起来,她快速跑回了孟府。
花香姒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她要去边关找孟定寒。
花香姒背着行囊,她抬腿飞上了天空,赶了几日的路,已是筋疲力尽。
看着远处的军营,花香姒整理了一下仪容说:“莫急……一定是错的,他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花香姒走到大帐外,一个士兵拦住她说:“军营重地,女子禁止入内。”
花香姒看了看里面,她随手拿出一个玉佩说:“你可识得此玉佩,我是你们孟将军的未婚妻,还不速速让我进去。”
那士兵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玉佩说:“这位小姐……随属下来吧!”
花香姒跟着士兵来到了一个军帐外,她跟着士兵走进军帐,正好看到了躺在床上,浑身是伤的孟定寒。
花香姒扑到孟定寒床边,她用手摸了一下孟定寒苍白的脸说:“怎会如此?怎会受了如此重的伤?”
花香姒身后的士兵深色紧张的说:“将军一连几日征战沙场,未有休息,又被人暗箭所伤,所以病情加重,军医说……已回天乏术。”
花香姒回头看向士兵,她哭着说:“他凭什么说是回天乏术了,他尽力了吗?有什么根据,他凭什么就说不能冶了?”
士兵低着头说:“军医……也没有办法,我们以派人快马加鞭,进京去……去请御医了,但是恐怕将军,等不到那个时候。”
花香姒看着躺在床上的孟定寒,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好……我知道了,你先出去一下,我想跟将军单独相处一会。”
花香姒伸手摸着孟定寒的脸说:“你说过……待你凯旋,你会娶我为妻的,现在要食言了吗?”
花香姒深吸一口气,她张开嘴,从嘴里吐出了一颗白色的珠子,她掰开孟定寒的嘴说:“这是我的内丹,定能保你度过此次难关,孟定寒……莫要食言,你答应过我的,凯旋之日……就是你娶我之时。”
内丹接触孟定寒的瞬间,突然被弹了回来,花香姒被内丹法力弹的很远,她吐了一口鲜血,慢慢的爬了起来。
花香姒捂着自己的胸口说:“是怎么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