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龙华被渡河链勾住之后并没有挣扎,静静的漂浮在巡查车引擎盖上。
此时前方的厢货再次消失,于歌踩下刹车靠边停车。
我俩一起下车,为免胡龙华突然发难,我一直紧拉着渡河链。
上次将要抓住他的时候,被厢货救走,这一次看上去似乎和上次大有不同。
“胡龙华,”我大喝一声:“快说说厢货上是什么情况。”
胡龙华仍只是漂浮在那里,满是白眼珠的眼睛已被一圈黑晕所替代。
我上前一步,没有狠戾之气,也不会让人如坠冰窟,胡龙华身上的怨气全都消失了。
“胡龙华。”我再次大叫,可他的状态就跟一个呆傻的人一般,根本什么也没意识到。
于歌不耐的上前拍了一下:“问你话呢。”
他本打算拍胡龙华的肩,没想到手掌轻而易举从胡龙华肩头穿过。
掌风将胡龙华的肩头直接给扇没了,于歌不解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怎么回事?”
迎面一辆巡逻车开过来,车灯直指我们。
车灯的照射下,悬浮在引擎盖上的胡龙华慢慢飘散,直至消失不见。
渡河链‘咚’的一声砸在引擎盖上,将于歌拉了回来:“怎么回事?”
“胡龙华灰飞烟灭了。”我淡淡说到。
“我知道,”于歌接着问到:“我是说他为什么会灰飞烟灭?”
“怨魂的存在,是一股不甘的意念和气息,”我解释到:“胡龙华的怨气被吸走了,不过是因为阴寿未尽,我们才能看到他。”
“你掌心的阳气那么盛,车灯的阳气更盛,被渡河链勾住的他完全暴露在阳气之下,那就只能灰飞烟灭了。”
于歌追问到:“是谁吸走了他的怨气?”
“厢货。”我抬起头:“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怎么做?”于歌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淡淡说到:“我们以怨气做诱饵,将厢货引出来,再一网成擒。”
“到哪找怨气?”
“坟地。”
于歌有些担忧:“我们去找怨气,路上怎么办?”
我说到:“路上这么多巡逻车,而且又限速,即使货厢再作怪,也不会有多严重。”
“这也是货厢今晚为什么一再跟我们作怪的原因,它似乎知道路上变成这样是因为我们。”
于歌想了想:“能不能想个稳妥一点的办法?路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