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休整一下再出发,但江练一遍又一遍在催。
没办法,只得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他所在的城市。
见到江练的时候,他神情憔悴,蜡黄的脸色,厚厚的黑眼圈,甚至连背都直不起来了。
“不是吧,”我叹到:“科研工作有这么辛苦吗?”
江练诉苦到:“哪是工作,就是被那东西害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偷偷瞟了下两边。
那就言归正传,我问到:“具体情况是怎样的?”
江练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左右,小声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走在路边,总感觉花坛里,或者草丛里有个人看着。”
“可当我一回头,却又什么都没有。”
“工作的时候也是,老觉得有人在不远处看着,可抬头的时候,那里空荡荡的。”
我想了想,笑到:“会不会是你撸多了,眼花?”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江练有些不高兴。
“晚上睡觉,家里地板总会发出‘啪啪’的声音,就像有人光着脚在走路。这个我听得真真切切,绝不是幻觉。”
我说到:“这种不是很早就有解释吗,因为地板里有霉菌,受霉菌侵蚀的应力钢筋来回弹动,会产生啪啪的声音。”
“大哥,你能不能认真点?”江练是真的怒了:“作为一个科研工作者,我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而且,钢筋弹动是弹珠落地的声音,我家里是有人赤着脚走路。”
我又问到:“最近有没有去什么特别的地方,或者做什么亏心事?”
江练白了我一眼:“好事就做了不少,亏心事没做,每天都是工作回家两点一线。”
“行吧,”我站起身:“回你家看看就知道了。”
说是家,其实是江练租的房子。
房子在是市中心的城中村,两层的小楼。
年限比较长,房子看上去有些旧。
一楼租出去做仓库,江练住在二楼。
进门之后,因为周边的楼层很密集,所以房子采光和通风都不太好,显得有些阴凉。
楼梯间更是灰暗,墙上拉着的几条白色护套电线很显眼。
因为设计不合理,转角的楼梯高度不一样,我脚下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上楼之后,是个客厅。
客厅角落有个桌子,桌面上摆着个香炉。
香炉插着几只烧完的香,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