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口口水。
现在虽已是秋天,但按照当地说法,重阳风刮起之前,是各种蛇类最疯狂的时候。
这时候的蛇都在寻找饱腹的食物,以期有足够的营养支撑过冬眠。
过山峰可不管什么是渡河人。
按照目前的路程,给上一口,不死我也得残。
我全神戒备,弯腰紧握铁铲慢慢后退,随时准备退出树林跑路。
后面又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不敢回头,只拉扯着眼角的余光瞟去。
我了个去,又一条过山峰,足有四五米长。
两位,你们是要对干,还是干我?
如果对干,我可以让出地盘,甚至可以免费身兼裁判,观众,教练。
要是干我,我往哪逃?
再说你们就算干了我,你也吃不下,还是省点力气对干吧。
我侧身慢慢退后,给两条蛇留出空间。
两条蛇侧头跟着我的脚步,不停吐着信子。
我没有和蛇对战的经验,目测退出安全距离之后,转身拔腿便跑。
两条蛇快速扭动着身躯,追了上来。
据说被蛇追的时候,得跑‘之’字形,蛇转弯不够灵活。
可在绝对速度,且是两条蛇的包围面前,怕是‘辶’都不行。
我一步跑出一米,两条蛇扭动一下就是两米,很快追到了我身后。
两蛇张嘴伸头便咬,我借助着树干堪堪避过,甚至闻到了蛇嘴里的腥味。
一口不中,蛇从树干边绕过来,再次伸头咬来。
我做了此生最愚蠢的决定,竟然就地打滚避过蛇的撕咬。
另一条蛇迅速的跟过来伸头便咬,我再次打滚将将避过。
还不待我从地上爬起来,两条蛇一起大张着嘴露出獠牙朝我咬来。
避无可避,我命休矣。
一阵破空声‘刷刷’传来,蛇血喷了我一脸,腥臭扑鼻,两个蛇头大张着嘴掉在我身上,清亮的毒液挂在牙尖。
我抹了把脸,看到一个俏丽的身影站在身旁。
我起身跳了几下,两脚踢开蛇头,诚挚的躬身,有些语无伦次:“谢谢,谢谢。”
“我救了你,”俏丽的身影开口,声音如同她的外形一般俏丽:“把化尸虫还给我。”
化尸虫是她的?
我再次将脸抹干净,看清了她的长相。
冰肌玉肤,瞳仁像夜空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