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任何精神上的问题,都不是人凭空消失的证据。”
一旁的胡金辉问到:“两位,咱们该从哪里入手?”
我和谌星都干脆的摇头:“不知道。”
胡金辉失望写在脸上,茶杯沉沉的一顿。
“对了,”胡金辉忽地换了脸色:“封先生不是精通测字易理吗,不如测字试试?”
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我说到:“出个字。”
胡金辉在屋子转了几圈,再次拿起桌上的茶杯看了一眼:“就测个‘茶’字吧,测李泽一的下落方位。”
“不妥,”听到这个字我的心就沉了下来:“李泽一怕是不在世了?”
“怎么说?”胡金辉紧张的追问。
我解释到:“你看这个‘茶’字,‘艹’‘木’中‘人’,草木中的人,不就是死人吗。”
胡金辉似是不信,抬头看着门口:“封先生,你再测个‘门’字。”
我摇摇头:“还是死。”
“为什么?”
“‘门’又作‘門’,‘門’字之形,‘日’有余,但‘月’不足,月属阴,李泽一是女,阴不足,不是死还是什么?”
胡金辉急忙问到:“封先生能测测李泽一大约死在哪里吗?”
“易理可以断阴阳生死,但死后只有阴,测不了啦。”
“不管怎么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胡金辉说到:“一定得尽快把真相查出来,给家属,给市民一个交代。”
说到家属,我问到:“李泽一的家人在哪,我们能不能接触一下,看能不能掌握更多的线索。”
胡金辉摇摇头:“李泽一只有妈妈,俩母女相依为命。她的失踪,导致她妈妈情绪崩溃,现在很难沟通。”
“事情已经过了几天,还没好一些吗?”
“没有,”胡金辉说到:“事发之前,李泽一有一段时间没回家,据说是忙于学业。”
“但她妈妈因为长时间没见,便催她回家,谁知道一回家就出了这事。”
“现在她妈妈不停自责,就因为她让女儿回家,所以导致了女儿失踪。”
谌星长出一口气,没有说话。
我接口到:“你们还是先留意一下近期死人,或者尸体的事情吧,先找到尸体,才会有更多的线索。”
“你们呢?”胡金辉问到。
我思虑一会:“刚刚以‘門’测李泽一下落,得出月不足。这个还有另外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