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方,我的记忆里有。”
我们连夜开车往邻市进发,原来阮洋和阿音前世就是邻市下辖某县的人。
按照阮洋的说法,他们的家在什么青龙嘴,门前有条不知名的大河,屋后是个光秃秃的石头坡,村口有棵几百年的大槐树。
到了之后,休息一会便开始打听。
倒也不太难,青龙嘴村还挺出名。村前还有条龙涎河。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傻了眼。
一路都是双向八车道的大路。
路边一个高大的广告牌,上书“县高新技术产业园区”。
路上架起一个颇有气势的牌匾:青龙嘴村。
路两旁全是围墙围起的厂房。
阮洋毫无方向感,我们只得去找龙涎河。
穿到村子背面,一条笔直的河水向东流去。
河边建着长廊,河岸上栽着垂柳,这明显就是人工开凿的。
河对岸盖着统一的房子,应该是村民居住的地方。
这和阮洋的记忆没有一处相似的地方,难怪连阿音都不知道自己埋哪里了。
还是谌星细心一些:“我想起来了,事情才过了八十年,说不定村里有高寿的老人呢,咱们去打听打听。”
转到河对岸的村子里。还真被我们找到几个年纪大的老人在村广场上晒太阳。
谌星上前打了个招呼便问到:“老人家,你们村子里以前有过一个叫阿音的女人吗?”
“阿音?”几个老人纷纷进入思索,搜寻远古的记忆。
“没有吧?”一个瘦削的老人先开口。
其他老人仍在思索,我们紧张而又期盼的看着。
“好像有。”一个连眉毛都白了的老人说到。
“有吗?”几个老人面面相觑。
“那个,”白眉老人说到:“以前县里祥生绸缎庄的小姐,和苟三叔私奔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叫阿音?”
“对,对,”另一个富态的老人说到:“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我们叫一直三婶的女人,好像就是她。”
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阮洋前世的后辈,不过因为只有和阿音的画面记忆。阮洋和他们并没有亲切感。
“我怎么不记得有个什么三婶呢?”最先开口的瘦削老人说到。
“切,”白眉老人说到:“你才多大,三婶死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呢。”
“就是,”富态老人接口到:“我那时候也就是七八岁吧,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