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转身伸手挡住阮洋:“你不能将我和苟三分开。”
“美女,啊呸,”徐胖子撇嘴到:“老奶奶,你这是在害他,你知道吗?”
“用不着你管。”阿音做出凶神恶煞的样子:“谁要把我和苟三分开,我就和他拼了。”
徐胖子说到:“人家叫阮洋,根本就不是什么苟三,我劝你马上离开这里。”
阮洋随即上前,拦住阿音:“徐大师,反正我们正在帮助阿音投胎,不如就让她留在这里吧。”
“你在想什么呢,”徐胖子说到:“她留在这里只会坏事,马上让她走。”
阮洋转身抱住阿音:“不,我不会让阿音走的,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
徐胖子歪着头:“就算你当自己是宁采臣,这位是聂小倩,我也不做你姥姥。”
“要不你俩一起滚吧。”徐胖子挥挥手:“眼不见心不烦。”
“不,”阮洋转头到:“我要亲手安葬阿音的骸骨。”
“真尼玛磨叽。”徐胖子忽然瞪大眼睛看着阿音。
整个房间突然杀气重重,徐胖子的眼里似乎有滔天血海。
阿音不敢再看徐胖子,而是紧紧的窝在阮洋怀里。
而阮洋也感觉到徐胖子散发出来的杀气。低头和阿音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真尼玛是一对苦命的鸳鸯。”徐胖子收了杀气,转头出门:“看不下去。”
徐胖子闪身进我的房间,将情况说了说。
我一向都不是很强势的人,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么。
“你去叮嘱一句,”我想了想,开口到:“让他俩就在房间里呆着,不要出门。”
“特别是那个怨气冲天的万人坑,阿音是绝对不能去的。”
天一亮,整个公司便通知放假,酒精桶堆满整个草坪。
正巧公司有一辆大马力的叉车,晚上一个回合不到便倒地的徐胖子,坚持要亲自用叉车把那个无头巨物拉出来。
经过多次折腾,此时草坪里的草已经一片枯黄,即便不用酒精,也能一把火就点着。
把铁皮墙铺上耐火布。避免车间被烧着,渡河链挂在了叉车后面。
“轰隆隆…”叉车后面冒出巨大的黑烟。
徐胖子大吼:“让开,我要一次性弄死那个怪物。”
说罢便挂了个前进档,一脚将油门轰到底。
叉车快速向前面冲去,渡河链被绷得笔直。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