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的花语是无尽的爱,如果一对爱人看见彼岸花…”
“啥彼岸花,”我实在听不下去,打断到:“石蒜子就石蒜子,无病呻吟干啥。”
谌星看了我一眼:“你这人真是不解风情,我只是想让小玉儿妹妹不那么伤心罢了。”
“那你还不如给她吃点黄花菜。”我不以为然。
谌星问到:“为什么要吃黄花菜?”
“因为黄花菜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忘忧草。”
“对了,”我忽然有人疑问:“我在其他地方见到的石蒜子,没有这么浓的香味。”
“几位好兴致,”石蒜子旁的灌木中走出一个人:“背着白骨晒太阳。”
“你大爷的,”徐胖子看着来人骂到:“你怎么跟来了。”
来人却是曹小彪,只听他冷声到:“谁说我是跟着你们?这山你们承包了?我来不得?”
“别嘚瑟,”徐胖子放下骨架:“咱们之间的帐,正好这时候算一算。”
曹小彪喝到:“算就算,难道我怕你不成?”
徐胖子拔出剔骨刀,却被谌星拦住:“你不觉得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很可疑吗?”
“正因为可疑,”徐胖子低喝到:“所以我才要抓住他问个清楚。”
谌星点点头,叮嘱到:“你小心点。”
俩人瞬间进入对峙状态。随时准备出手。
“胖子,”曹小彪突然问到:“你们为什么上山?”
徐胖子不想理他,但嘴巴似乎有些不受控制,开口到:“问蛊毒的事。”
“什么蛊毒?”
“垂死病人中的蛊毒。”
“问谁?”
“大巫师。”
“谁是大巫师?”
“佬赫平,但他被虫子咬死了,只剩一堆白骨。”
“佬赫平跟你们说了些什么?”
“他让我们回去,不要参与这件事情。”
“你想不想回去呢?”
“疯子回我就回,疯子不回我也不回。”
俩人竟然这么一问一答起来。
我上前推了徐胖子一下:“你干嘛呢?打不打?不打我来。”
“疯子,”曹小彪忽然叫我:“你想不想回呢?”
“不回。”我的嘴巴似乎也不受控制。
曹小彪接着问到:“你不怕死?”
“不怕。”
“你这么做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