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你敢违背吗?”
老赫伦迟疑了一会,让开身位,身后的人也跟着让开。
小琼儿带着我们穿过民居,来到一座小山头。
小山头有个和民居差不多的房子,只是这房子的房檐下画着些油彩图画。
瞟了一眼。图画上应该是苗寨先民们的生活,耕地,祭祀,制蛊。
“姑姑,”小琼儿在门口轻声呼唤到:“他们到了。”
“进来吧。”声音颇为悦耳,和十里杜鹃解蛊时的女声一模一样。
因为背山,且未开灯,屋子里光线有些暗。
但进门我就看到,果然就是她,只是脸色比昨天苍白许多,一点表情也没有。
四个人,真正见过她的,也只有我,另三人都是一副平常的模样。
屋子里的摆设和普通民居于二,圣女摊手示意:“几位请坐。”
“小琼儿,倒茶。”
徐胖子连连摆手:“算了算了,你们的东西,我们可是不敢吃喝的,一不小心连命都得搭上。”
“既然不敢吃喝,你们来做什么?”圣女依旧面无表情:“要知道我苗寨的空气都是有毒的。”
“圣女,”我开口到:“我们此次是为百足之虫蛊特来请教。”
“百足之虫蛊么,”圣女说到:“我是知道的。”
“事关多条人命大案,还请圣女不吝赐教。”
圣女淡淡到:“事情涉及到苗寨的机密,我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
我忙说到:“其实我对蛊毒不算了解,如果只能说给一个人听的话,那就跟谌星说吧。”
“我偏要说给你听。”圣女似乎压根儿不在乎谌星是谁,只是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谌星起身到:“既然涉及到机密,我们都出去吧,留疯子一个人在这里。”
众人都退出去之后,圣女抚着胸口轻咳一声,似笑非笑的问到:“怎么样,心痛的感觉好吗?”
这女人,惹不起:“不好。”
“不好为什么不跟着情蛊来找我?”
我不太喜欢她说话的语气:“我为什么要来找你?”
圣女瞪大眼睛看着我,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痛苦之色。
我紧闭眉头,心脏仿佛被人用手抓住往外掏。
圣女惨然一笑:“我不信真的有人能忍住情蛊发作的痛楚。”
我冷笑一声,咬紧牙关,没有说话。
圣女双手扶住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