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爆炸,死亡。
上帝!
还是七岁的我,还是这副幼小的身躯。
我怕极了,我哭着敲开伊森的房间,年幼的哥哥脸上还没有疤,脾气也不暴躁。
被哄睡的我很安心,因为伊森说他会永远保护我,我信他。
第三幕,22岁。
又到了这个时间点!这回我直接连医院都不进了,实习期也不要,就老老实实地躲在我的单身公寓里。
杰西卡是家里给我雇佣的保洁阿姨,我借着家族的名义,在杰西卡这里骗吃骗喝了几个月。
不过这也不算骗,毕竟我家有钱的很,是会还的!
直到2002年9月21日,我像往常一样推开门,被打成了筛子。
“啊!”
我从床上尖叫着惊醒!
太可怕了!好疼!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有东西穿进身体里!打碎我的内脏,搅地里面血肉模糊。
跑出房门,我直奔父亲书房。
谁知这次醒的太早了,父亲正和客人谈事情,见我一直闹腾便严厉地呵斥了我。
“我讨厌你!”
哭着跑回房间,我将自己闷在被子里,赌气要不吃饭饿死自己,让亚历山大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
结果没过一小时我就改变了主意。
彼时还年轻帅气的亚历山大抱起了温妮,他深邃英俊的五官任由温妮捏来捏去,只为她能消气。
好吧,谁叫你是我爸爸呢,原谅你喽!
第四幕,22岁。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又到了这个时间点!
这次,这次我一定要活过22岁!
我必须找个安全的地方!
找哪里呢?
对了!我家就是最安全的!
我躲在了庄园里,和爸爸撒娇:“就这几个月不出去,只要熬过这几个月,我一定会好好努力!”
亚历山大摸摸温妮的小脑袋:“真是拿你没办法。”
2002年10月1日,我顺利的活到了距今为止的最长时间,但是在今天早晨一睁眼,我就发现自己睡在一节列车上。
我抓住特劳斯问:“我父亲呢?我哥哥呢?”
特劳斯让我别担心,这一趟只是带着去乡下玩几天,老爷和少爷之后会赶来。
我这才放心下来,特劳斯是庄园的老管家了,她不会骗我的。
转身,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