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着威尔福德“m”字号的圆门，熟悉的黄衣女人从里面出来。
“威尔福德先生已经等候多时了。”
克劳德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月缨缨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
她朝两边看了几眼，并没有出口。
难道在车头？
转动的银色风扇映入眼帘，一个中年秃头男性和一名小男孩端坐在风叶下，一口一口享用着牛排。
“你来了？”中年男性招呼她坐下，“一起吃饭吧。”
月缨缨心惊。
眼前的男人赫然就是替他检查的医生！
“你？”
“来吃饭。”医生……不，威尔福德命令她道。
月缨缨走过去坐下，现在发生什么她都不会再感到奇怪了，直到越看小男孩越眼熟。
这不就是塔妮娅的孩子吗？
“缇米？”试探性地叫了声，谁知缇米用老成的眼神纠正她，“我不是缇米，我是威尔福德。”
“你是威尔福德？”月缨缨一联想就知道，威尔福德把脑子塞进了缇米的脑袋里。
她站起来，看向缇米的后脑勺。
奇怪，没有发条？
“你在好奇，为什么他和科蒂斯不一样吗？”医生瞧出了她的目的，得意一笑，“因为我才是威尔福德。”
这下就算是月缨缨也陷入了迷惑。
两个威尔福德？但佩可却说，威尔福德是小孩子。
强迫自己坐下来冷静思考，月缨缨不动声色地打量二人。
车头很空旷，被设计成齿轮状的银色风扇缓慢转动，光影交织在三人脸上。
“你把左右两份大脑，分别塞入了两个身体里吗？”
医生和缇米同时微笑地看向她：“聪明！”
医生：“你果真没有辜负我的期待。”
缇米：“和你这种人一起做事就是轻松。”
这夸奖在月缨缨看来像是把耻辱的烙印，她狠狠皱着眉。
威尔福德吃完擦了擦嘴，两人虽形态不同，但举止就像一面镜子，呼吸、眨眼、微笑，都精准到每一分每一秒都同步。
“我喜欢这种状态。”医生突然脱离了镜子体系，单独跟她说话，“离得越近，大脑信号链接越强烈，控制身体的能力就越厉害。”
缇米也转头对她讲悄悄话：“有时我甚至感觉我被放大了三倍，这两人就像我的左右眼，我好似还和从前一样，用一具身体在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