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回来前有了解每年全球发生的大事,但像这么细微的小事资料里也确实没记录。
“你要是有结婚对象就让他来沪市娶你,在这边先办个结婚证,知青办的人就会把你的名字划掉了。”服务员好心教她。
道过谢后,江阮阮转身去了供销社。
一口气给自己买了好些东西,连带着那男人的换洗用品她都照顾到了。
销售员见状皱眉,上下打量了江阮阮两眼,“你怎么买这么多?”
不是她瞧不起人,而是江阮阮那一身补丁都快遮盖不住的破衣服,实在不像是能买得起这么多东西的人。
这让她有点怀疑面前小姑娘钱票的出处。
“我马上要下乡得多准备些,还要给家里人也买点。”江阮阮笑着解释。
那个销售员了然,“一共是四十四块,外加十三张布票。”
江阮阮数了钱和票,特别肉疼地交给售货员。
然后看着她踮起脚,麻利地拉下头顶上的挂篮。
钱、票、单子夹在一起放进去,轻轻一推就滑到了最前面的收银台。
过了会篮子重新滑回来,销售员把盖了章的收据、找的零钱,连带着江阮阮买的东西用绳子绑好递给她。
临出门江阮阮又在门口的农产柜台,买了几十包种子。
从供销社出来,江阮阮去国营饭店吃了碗面,又买了份红烧肉,这才朝城外走去。
想着还晕着的那男人,可不能一直住在她的空间里。
万一死在她脑子里怎么办?
江阮阮干脆寻了处有河的小山丘。
这种地方比较好隐藏,有人来还能先躲进空间。
用干草、树枝、雨衣随意搭了个帐篷。
江阮阮把昏迷的男人从空间里转移进去,自己则进空间仔细看了看。
喷泉里如她想的那般还真有灵泉水,可惜那片雕塑的小叶子上就只有一口的量。
啧,还真小气!
江阮阮吐槽地撇撇嘴,拧下水壶的瓶盖去盛,然后直接喝下。
水的味道微甘,喝下去便立刻感觉连呼吸都变得顺畅,像是续上了口纯氧。
看着半天也没新的灵泉水滴下来,她把水壶放上去又把种子拿了出来。
“先种个小麦吧,水稻也不知道这土壤的含水量够不够。”
江阮阮小声嘀咕了句,下一秒手里那袋小麦种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