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笨计策姜渺加快了吃银耳羹的速度,可能是因为被人看着容易紧张,她不小心把银耳羹从嘴角漏出来了。
她忙把碗放茶几上,想站起来去够桌角的纸巾。
但还没等她站起来,眼疾手快的景湛就抽出纸巾,帮她擦起嘴角了。
本来景湛坐在单人沙发上,这一下就挪到了姜渺旁边,帮她擦干净嘴角之后,忽然发现两个人靠得很紧。
姜渺水汪汪的大眼睛近在咫尺,他只要轻轻一低头,就能亲到她。
这么近的距离,让姜渺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娇嫩的手也不知何时抓住了景湛的衬衣襟口。
景湛彻底被她娇柔的气质所蛊惑了,他握住她的双腕,轻轻地压制在她肩膀两侧。
最后看了看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而微微颤抖的姜渺,他遵从本心地吻了下去。
姜渺被他热切的吻弄得浑身燥热,感觉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手也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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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前。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刚在床上洒下薄薄的一层,姜渺就醒了。
身旁的枕头保持了几晚的平整,像男人冷酷的心,不会因女人的辗转而有一丝动容。
飘窗上两只猪崽,一粉一蓝,圆嘟嘟的,姜渺抓过来揉搓一番,再丢回窗台。
手机还躺在床头柜上,昏睡了整晚。
这是姜渺三年前买的纪念日礼物,一黑一白两只,说要从此记录两人的所有信息。
两人敏感的关系明明不能曝光,他却暗戳戳搞个同款。她想要黑色的,耐灰,荆溪白却坚持给了她白色的,还不许她用套。
孩子气的执拗让她想笑。可是想到近一周的情形,她就笑不出来了。
今晚是“金狮讲”颁奖典礼。
按她以往的要求,这种特殊时期林承衍是不能来她家的,这次他倒是前所未有的听话。
昨天一整天,林承衍都没发来一根毛。
她盯着手机,极力忍住想要看微信的冲动,心里终于生出一种对他满不在乎的成就感,然后快速起身去了洗手间,水龙头开到最大,往脸上猛撩了两把凉水,把脸蛋拍的“啪啪”作响。
直到皮肤发红才停下来。
手机突然嗡嗡作响。
姜渺扯了一张抽纸胡乱捏了捏,旋风一样冲进卧室,脸上一路滴着水。
看清楚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