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燕朵朵他们几个已经送到九院去了。”
罗炜松了半口气,憋了半天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要怎么开口,很官方的回了一句:“你去忙吧,营救的事情要紧。”
那头回答:“没事,能做的都做完了,你来电话之前我就是要走的。”
罗炜有些火:“又要走,你特么又打算不告而别?”
那边的人轻轻一跃跳下高台,不急不缓的几步便消失在营救一线,声音从话筒中传来:“天壤之别,一别两宽。”
“袁熹,你……”罗炜被这货装了一脸,刚想骂两句,对面已经挂断了。他愤愤的重新将这个号码拉黑,顺便标注了个新名字“袁狗剩”。
………………
罗炜在医院呆了三天,重症病人早已转走,留下的轻伤也陆续出院,燕朵朵却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燕青山好几次劝罗炜回家休息,遭到拒绝后也不再纠结。他手头上的事情不少,还要应付亲戚朋友,毕竟燕朵朵现在的状况可不能再让家里的长辈操心了。院方也是纳了闷了,检查下来一切机能正常,脑部也没有受到震荡的迹象,愣是昏迷不醒。
人确认没事就好,总会好起来的,罗炜的心情也轻松了起来,开始关心周围的病友情况。燕朵朵所在的中巴上,除了六个高中时候不怎熟悉的同学外,其余都是他不认得的。一对未婚夫妇胡思媛和文毅,胡思媛还没送到医院就醒了过来,但文毅却和燕朵朵一样一直未醒。
除了意料之中的这波人,罗炜还遇见了两批意外的熟脸。一批是两个,不对,应该是六个面熟的,是七色玫瑰被吕布扔上蘑菇伞顶的奇怪小情侣和小黑同款的保镖们,另一批是孙岚秀的正版保镖小黑和原本开黑色大劳的秃顶司机,只不过这回的车换成了银蓝色的捷豹。
三天后,燕青山终于把罗炜劝回了家,还跟他串好了词,说燕朵朵闹脾气出国旅游了。
罗炜回到家,发现家里没了他居然一切正常,连花飞雪都恢复了做一休一的工作日常。
现在家里的六只适应力很强,他洗完澡舒坦的往床上一躺,刚松口气,手机就开始在桌上不安分的震啊震,是微信消息,他在医院为了怕吵到别人调成了震动模式。
一边调回正常模式,一边一看发件人,居然是钟大江,内容就俩字“出来”,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正好,他也有问题求解。
和钟大江大眼瞪小眼良久,这货并不是一个人来的,旁边蹲着一个面白无须、眉目凶恶、却一脸谄媚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