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提议说饮酒,没人反对。
果酒入口,劲儿不大。
几人放松下来后便畅所欲言了,说说笑笑,相处的格外融洽。
“这是什么?”蒋奚看着贵君拿出来的一张张的东西。
“这是西域那边的东西,说是叫牌,咱们来打啊。”
阮竹很好奇那东西,当即应允:“好啊。”
“可这是五个人玩的。”贵君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他们六个人,多一个。
沈熄笑道:“我不玩,你们来。”
蒋奚点点头:“那行吧。”
贵君讲了讲牌的规则,几个人都不是笨的,练习了几局,轻车熟路以后,就正式玩了起来。
帝九捏着那些牌,打的很是专注。
殿里的气氛,其乐融融,出奇的动听。
帝九一吼:“蒋奚你行不行啊,你打的什么东西?”
“女皇,这不赖我啊,阮竹他打得不对。”
“怎么赖我呢!你有小的不出,非出大的。”
帝九要气死了,“笨死你俩得了!”
沈熄笑着拍拍她,“别生气,我帮你。”
……
…
夏季转眼就到了,鸟语花香,气候宜人。
后宫里。
帝九拿着步摇摆弄着贵君的头发,几个人都围在旁边看。
“我记得这东西是这么弄的啊,不对呢。”
昨晚玩牌贵君输了,惩罚就是按照贵妃的装束打扮半月。
这不,一清早,其他人都来到贵君这里,开始给他摆弄。
贵君的身份对应的就是贵妃的位置。
蒋奚看着化着脂粉,穿着女子宫装,戴着头饰与花朵的贵君,就实在忍不住笑。
好在贵君长的很柔和,打扮起来倒也没那么不伦不类。
有沈熄的帮衬,很快就弄好了。
贵君黑着脸站起来,可一转眼,他就媚态横生,一弯腰,捏着兰花指,半蹲下来,细声细语的模仿:“臣妾给女皇陛下君后大人请安。”
“哈哈哈!玉凉你笑死我了!”阮竹乐的不行。
贵君名唤玉凉。
“笑个屁!”玉凉弯腰脱下绣花鞋对他扔过去。
帝九笑看着他们打闹,眼里尽是欣慰,可胃里忽然一恶心,扶着铜镜呕了出来。
“我的天!这怎么了?”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