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华旭宫里,桁容来看他,就发现离渊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的喝着酒。
离渊半躺在软榻上,双脚搭在边缘,墨发随意的散落着,眼眸微眯起来,气息冰冷,此时正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酒。
“他走都没告诉我,谁都知道他去哪了,唯独我不知道,为什么?”
离渊的眼睛一阵红一阵紫,妖冶极了。
“什么为什么?这点小事你也至于生个气?”桁容无奈的叹气。
离渊微微摇头,又是一口酒下肚,“你说他……是不是压根就没在意过我这个人啊。”
“怎么在意你?以兄弟的角度在意?如果以兄弟的身份我觉得他不告诉你是对的,如果你们俩走的太近,很容易引来一些人的怀疑与注意,虽然他们不会往那方面想,可一个威望极高的大皇子与一个实力强悍的国师混在一起,别人会认为你们在密谋什么,知道吗?”
离渊瞥他一眼,冷笑了声:“桁容,你当我是小孩儿啊?那么好骗?”
“谁都知道他在哪,就我不知道,他这是想躲着我吗?他为什么要躲着我?”
男人突然站起来,把桁容吓一跳,“少魔主,你冷静点。”
离渊苍凉一笑,慢慢的走到床榻上倒下,“什么少魔主?我早就不是了。”
桁容欲言又止,可最终都只能化作一抹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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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搬离宫中这件事第二天就传了出去,紧接着帝闫与帝青云也陆续搬出宫,居住到宫外府邸中。
当晚,寒风还在刮着。
“丫头,今天我来给你算一卦。”祁老提着木箱子走进书房。
帝九正坐在那愣神儿,思考着昨夜离渊的反应。
“丫头?”祁老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嗯?”回过神,帝九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怎么了?”
“我给你算一卦。”
帝九轻笑:“算一卦?”
“对,来坐下。”祁老把她拉到圆桌边儿。
“生日时辰写下来。”
帝九照做。
写完后,祁老拿出竹签桶让她摇出来一支,而后祁老盯着那生辰八字和竹签就不动了。
帝九把雪狼叫出来,惬意的摸着它毛茸茸的脑袋。
过了很久,久到帝九以为祁老睡着了的时候,他才抬起头来。
“丫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