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下的小了,但一直没停,淅淅沥沥的从天上滴下来。
许姩在想,如果这件事情是附近的山匪干的,山匪只是为了劫财,杀人是为了让人闭嘴,直接一刀杀了就好,又有什么理由把人的头割下来大费周章的找一个地方挂着。
他如果是想要恐吓百姓,为什么又不找一个显眼的地方?偏偏找在一个已经荒废了的工厂。
这事怎么想都不对。
“小许,你还好吧”年乘河接过茶壶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给她,看着她眉头紧皱的样子,说不定还在为刚才人头的事情害怕。
“我没事,你上次不是说你去看封路的时候发现一具无头的尸体吗?是男是女?”
年乘河思索下“男的”
不一样?也就是说,附近不止只死了三个人,可是说更多。
说不定那扇门背后还有更多的秘密。
许姩感觉浑身汗毛都竖起来,心脏咚咚咚的直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干出这样的事情?
可这县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就连大家仰望的沐岫岩都查不出,她一个外人出来插手算什么?
算了,自己都没管好,管别人做什么?
可更让人畏惧的事情就发生在第二日。
许姩才刚从床上爬起来,年乘河就敲门。
年乘河一张脸煞白“死人了,在附近又找到两具尸体”
又死人了,许姩紧抿着唇“你见过尸体了吗?”
“见过,并且这次的尸体…没有腿,腿被砍掉,看样子死的不算久”
许姩又联想到昨天的头颅,胃里的不适再次涌上来,但紧接着却是要说吗?和沐岫岩说可能那些尸体的残块都在旧工厂里,给他们提供一些线索,能帮上忙也是好的。
两边的思想在做斗争,吵得不可开交,许姩最终一咬牙,妥协了。
“给沐岫岩说我们昨天看到了那个头颅”
收到消息后沐岫岩立马带着一批人去往旧工厂,许姩也跟着在队伍后面,需要的时候可以搭一把手。
“停”沐岫岩举起手示意。
面前的工厂原本是一处服装厂,前几年收到的单子多,养活了周边的百姓,后来布料贵了起来,进货贵,偏偏这个时候从日本进来的货便宜,大家纷纷跑去日本厂,渐渐地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慢慢的也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就在这的二楼”年乘河指着楼上说。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二楼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