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陆婳年开车不情不愿地将沈澜怡和林微微送回去沈澜怡家。
她抱怨:“说给我介绍朋友认识,结果就是让我来当免费劳动力,沈澜怡,你真心黑,我要告诉我哥!”
沈澜怡道:“这不就认识了,今天微微刚过来挺累的,明天她跟你玩啊!”
林微微向沈澜怡眨眨眼:我跟她不熟,为啥要跟她玩?
沈澜怡回眨:帮姐妹个忙,我想清净两天。
林微微翻个白眼:那好吧,看起来像个冤大头,我忽悠忽悠她。
沈澜怡微笑。
陆婳年道:“我才不要跟她玩,沈澜怡,别想诓走我,我哥让我时时刻刻盯着你!”
到了沈澜怡家,林微微进门就觉得跟以前来得感觉不大一样,她到处找让她感觉不对劲的地方,最后打开小卧室门的时候,她露出了一道猥琐的笑容。
打趣地看向沈澜怡,慢悠悠道:“宝贝儿,交代一下吧,你这是和谁同居了啊?”
沈澜怡抽了抽嘴角,辩驳道:“还不是因为你,我被疯狗缠上了。”
林微微一把拉过沈澜怡,张大那双闪烁着八卦光芒的杏眼,猥琐道:“姐妹,不妨展开来说说。”
沈澜怡默了默,组织了一下语言,她长话短说:“我和陆辰俞还有陆婳年小时候就认识,我家还没出事之前,我们关系很好,但是我家出事后,他就不见了。一直到现在,他又突然出现,那次酒醉后,他就缠上了我。”
说到过去的事情,沈澜怡现在也可以将曾经难以放下的记忆非常平淡地简说出来。
不管她曾经多么喜欢过陆辰俞,那也是曾经的事情了,在他不声不响消失的时候,在陆家突然向沈家出手的时候,陆辰俞在她心里就慢慢死掉了。
若不是阴差阳错地跟他发生了关系,若不是他后来死乞白赖地纠缠上她,她与他根本就不会再有关联。
林微微道:“原来是青梅竹马啊,我还以为你们是露水情缘,那这样就比较复杂了,你没问问他当年为什么离开?有什么苦衷?”
沈澜怡摇摇头:“都不重要了,那些年的黑暗是我一个人走过的,那些伤痛是我一个人经历的,那些不公也是我一个人承受的,这些与他都没关系。”
林微微心疼地抱了抱她,她总结道:“男人如衣服,姐妹才是手足,既然他现在自己把自己洗干净送上来了,姐妹你就不要浪费,狠狠地玩弄他报复他,等爽完了,再踹掉他!”
沈澜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