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码头扛了一天货物,只是……”
后面的话,他是拧着眉头,一副隐忍愤怒的样子。
柳清初和莫娘忍不住异口同声:“只是如何?”
柳重道:“只是一开始说好是五文一袋的价钱,我今日扛了将近五十袋的货,本该结算给我两百五十文钱,可谁知那包工头竟只给了一百五十文,还说若是不服,有本事就去寻知府大人说道说道。”
自然,也不止是柳重,别的所有扛货的男人们,全都被扣押了血汗钱。
柳重这暴脾气当场就上来了,正要冲上去质问他竟敢如此欺压百姓,就被一旁一起共事的几个男人给硬是拉劝了下来。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这码头的卸货工程,是被全州知府王大人宠妾的表弟,给承包了。
王大人宠妾灭妻,对这个妾室宝贝得紧,连带着她的表弟也跟着鸡犬升天,在全州城内作威作福,好不威风。
就连这卖力气的血汗钱,都要昧着良心贪了。
说了这些,柳重真是眉头拧得死紧,十分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