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回!”
小怔子一边喊疼,一边理直气壮:“张总管不是让奴才盯着那小主么,奴才是这么干来着。”一点折扣没打。
撒谎都不打草稿,张德发气煞也,一边揍一边骂:“还敢撒谎!秀女晚膳后便无事了,往日小顺子早回了,便连白日都回个几趟禀报,而你竟鬼混到此时才回,心野了是吧!”
小怔子又疼又不躲,还有心思奇怪:“张总管,奴才为何要撒谎啊?”
这话让张德发揍人的动作一顿,咦,好像是啊,小怔子都不知害怕和尴尬,撒谎有什么用?
小怔子性子使然,那根害怕的筋迟钝得能绕京城一圈,更别提其他诸如尴尬之类的了。
以前不是交代的事,从不撒谎,即便太后在上,也敢直言不讳,遇到不能说的,很干脆地说有规矩,他不能说。
张德发怕他死太早,往后没那么好用的人了,后来教他遇到不能说的和没把握的事,便一律说不知,才稍稍有点改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