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这腿都拖着好些年了,原来还以为以后到老了就残废了,没有想到,还有机会好。
牛大娘激动地上前握着她的手,“丫头,那就麻烦你了,回头你有啥问题,需要的就来找大娘。”
阮流筝微笑着点头,“麻烦大娘了。”
出了牛大娘家,阮流筝揣着针线盒又回了一趟谢景淮的家。
天色渐渐黑了,他人还没有回来。
阮流筝拿下晾衣服绳子上那条破了的裤子。
边缝心里边吐槽,呵呵,姐姐这高超的缝合技术,没想到来这里第一次用到了给男人缝裤子上。
不过,给病人缝针是让病人活命,给谢景淮的裤子缝针,是活自己的命。
不丢人。
侵入他的生活,留下印记,才能让他不时地想起自己。
送东西是下策,不知不觉地渗透细节方为上计。
搞好了一切,她整整齐齐地把裤子叠好,放在凳子上。
这才离开。
早点回去,陈文娟那还等着呢。
晚上还有大戏唱呢。
阮流筝匆忙的绕着路回知青处。
谢景淮拎着两只兔子默默从黑暗处走了出来。
他眸光深了一些。
刚才在阮流筝缝针的时候,他就回来了。
没有想到这么晚了她还在。
见她低着头,在月光下认真地一针一线地给自己缝裤子。
谢景淮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伸手想拿裤子,又皱眉去洗了一个手。
看着那针脚细密得完全看不出来破的样子,他眉头紧锁。
贾卫华恰好来,见他门没关,进来就发现老谢抱着个裤子发呆。
“老谢,想啥呢?裤子破了,我给你补一下,怎么还深沉上了。”
说着就看到他手中完好无损的裤子。
“哟,这已经缝好了?你找谁缝的啊,针线活不错啊,比我强不少。”
刚想伸手,谢景淮一把将裤子拿到了身侧。
“你没事,把这只兔子送去老张家,剩下的那只留下来。”
贾卫华开心了,“咋的,要加个餐啊,没想到你这么有心,来来来,我给剥皮。”
谢景淮单手将兔子拎开,“自作多情。”
贾卫华见他转身就走,还把兔子拿走了,“唉,老谢,咋的你要送那个小姑娘啊?”
突然,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