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住处,你先跟我住一夜,等明天天亮,休息好了,你再做打算,成不?”
程怡星哀求地看着时落。
“好。”时落拒绝不了这样的眼神。
程怡星松了口气,她带着时落去出租车站点,一边跟时落解释,“天还没亮,地铁跟公交车得五点多才有,咱们打车。”
以后时落要一个人在BJ闯荡,她连稍微大些的城市都没到过,更别提上京,程怡星一路走一路跟她细细解释,这样以后她孤身一人时也能少走点弯路,不至于满头雾水。
在上京,也就凌晨三四点的时候路上车子最少,即便这样,等到了程怡星的住处也是一个多小时后了。
程怡星住的算是在上京边上,房租仍旧贵的吓人。
她租的是一间单身公寓,一室一厅,房间装饰的温馨。
“今天太晚了,在车上又一直没怎么睡好,落落,你先休息。”程怡星将盖在沙发跟床上的布罩子掀开,又换上新的床单被罩,“你睡床上。”
“我睡沙发就行。”对睡的地方时落不挑。
虽然相识不久,程怡星已经知道时落说一不二的性子,她也没再劝。
给时落找了一次性洗漱用具,等她洗漱完,程怡星又给时落找了一套没穿过的睡衣,她看到时落拿的包袱不大。
这回时落没拒绝。
按时落的打算,她来上京后恐怕是没钱住旅馆了,到时候她寻个天桥下先睡几天,白天再出去摆个摊,总能混个温饱的。
她从不算自己,却原来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时落再厉害也是个人,也得吃饭睡觉。
她连着两夜没怎么休息,几乎是沾着沙发就睡着。
这一觉睡了足足六个小时,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程怡星正好提着饭进门。
“落落,你睡的怎么样?”家里小,她看时落睡的熟,就没做饭,怕吵醒时落,就出门买了饭。
“睡的很好。”时落脸上没有才醒时的惺忪,她眼神清明,利落起身,将沙发整理好,又随意扎了头发。
大约是睡的好,时落的皮肤越发的好了,真真是肤若凝脂,手如柔夷,肌肤吹弹可破,她瞳仁极黑,看人的时候专注认真,几乎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落落,你别这么看我。”程怡星捂着脸,觉得耳朵都红了,“你看我,我心跳都快不正常了。”
嘴角微微勾了勾,时落收回视线,主动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