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放过你!”
她将他掠来未央宫?还对他百般凌辱,已有三日?!
怎么可能!
脑子似乎有什么画面闪过,可姜缨来不及细细回响,眼看自己的匕首就要划开祁淮墨脖颈,她连忙想收刀,却还是在祁淮墨俊美得有些雌雄莫辨的脸上划下一道血痕。
“你疯了是不是?”
她一耳光扇在祁淮墨脸上:“本宫怎么会做出这等事情!要杀你都易如反掌,我将你……”
“那公主的意思,就是不认账了?”
祁淮墨寒声打断她,分明被她制住动弹不得,周身气势却莫名让姜缨有些发怵:“长公主的未央宫守卫森严,仅次于陛下的明德宫,我要如何闯进来?这些鞭痕,公主的长鞭乃是特制,难不成认不出来?”
“……”
姜缨压在祁淮墨身上,脑瓜生疼。
说周国精心培养的死士能闯进来,她信,但说这个病弱的周国质子能闯进来……恐怕都接近不了未央宫宫门,就能被四周埋伏的暗卫拎走。
她怎么会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将他国病弱的质子关起来扒个精光抽鞭子?!
可对上那双清凌凌的双眼,姜缨心虚了。
“你且在此等着,待本宫查清是怎么回事,再说如何处置。”
她故作镇定的出了门想找暗卫询问,岂料还没走出宫殿,心腹云姬便神色复杂的迎了上来。
“殿下,那祁少君……您是不打算放回去?”
云姬的眼神在姜缨身上扫了扫,眼看四下无人,说话也不再避讳:“殿下,那祁少君虽然样貌俊美,却是个病秧子,您若是喜欢这样的,不若我同阿雪去好生搜罗几位侍奉公主,他到底是大周皇子,这都关了三天了,万一……”
姜缨崩溃了。
云姬自幼便被父皇赐给她,虽说名义上是暗卫,却比姐妹还要亲近,断然不会骗她。
所以她居然真的是将祁墨寒给掳进了暗室,还做了那种事情?!
她极力稳住心神,声音里的颤意却出卖了她的慌张:“你们怎么不拦着我?”
云姬愣了:“属下哪里敢拦着殿下呢?何况殿下当时长鞭一甩,直接将祁少君抽晕了抓进未央宫,属下从未见过殿下那样,一时间也慌了,不过我和阿雪已经吩咐过,晚上不让任何人靠近您的寝宫,不会暴露的。”
“……”
姜缨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落下。
“此事不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