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可是一条大河波浪宽啊。”
板凳的脸色灰暗铁青,青筋暴起完全不像一个十三四孩子的模样,说他下一秒吃人我都信,为了防止他生吞了我,我想到恶毒的一招——把他骗下河,我去喊救兵,他要是没溺死就抓起来严刑拷打让他看看我身上的毒到底解了没有。
说干就干!
“板凳、不不不,好汉,我也觉得你那个什么台几那么英明神武,怎么会死在这呢,与其在这猜测,不如,不如,我们把那个人打捞上来看看不就知道?兴许是哪个不长眼的人路过,哎正好看到河里有个笼子,他就想要,就想要,一不小心落水而亡呢?”
见板凳好像真听进去了,我继续道:“这么滴,你去捞他,我在岸边给你放哨,反正我也中着你的毒呢,你也放心是不是?”
板凳点点头,一脚把我踹进了河里:“你下去我更放心。”
该死的板凳,这智商是十三四岁小孩子该有的吗?有机会老娘非得把你锯成木片!!!
在他鹰一般的注视下,我愤恨的狗刨到笼子边,嘴里念着能想起来的所有佛经道语希望别让我看到的场面太恐怖,我腾出狗刨的一只手轻轻抻了抻了下那只袖子。
“快点!”
“知道啦,催什么催。”这个死小孩,以后我一定要让你尝尝什么叫五年中考三年模拟。
我发狠使劲一抻那只断袖,袖子下面竟然开始冒泡,这几个意思?
只见一颗巨大绿色的头颅逐渐浮起——“啊!!!”我惊的脚底抽筋突然呛水,救命咕噜咕噜救命......
意识又开始模糊了。
就在我难受的要死的时候,一只有力的东西绕在我的腰间,将我带出了水面——难道,绿色大头长出了触角???还是让我死利索点吧,什么触角控巴拉巴拉恶心的东西还是不看了。
“还不能睁开眼睛吗?”伴随着低哑又性感的声音,一只粗糙的大手为我抹去了眼窝处积起的河水。
我睁开眼睛,阳光从茶几的头顶照下来,仿若披荆历血的战神镀上了一层佛光。如此热烈的阳光下,我才注意到茶几的眼瞳原来是深深的墨绿色,少了那日的狠厉,眼底竟有些潋滟,配合着湿润的发丝,舒张外展的斜方肌连着那宽阔的肩膀,真真女人见了春心荡漾,男人见了自愧不如。
那天在床上我怎么没瞧出他这么可口呢,口水不自觉的从嘴角流下。
茶几的两个眉头离得有些远,加之立体的五官,有种不怒自威的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