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打发走了一众人,我忙去屋里包好糕点奔假山而去,没有注意到囡囡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望着我的背影一动不动。
熟悉的滑倒跌落台阶下,熟悉的淌着水,我来到荻绒附近。
“荻绒?喂!”
“荻绒!你还活着呢吗?”
那让人浮想联翩的背影轻飘飘靠在笼子的粗栏杆上,随水流晃动。
糟糕!不会是昏迷了吧?
我顾不得许多一个猛子扎进水游过去。
“荻绒!”我刚摸到栏杆,她便缓缓转过身,魅人的抬起头,冲我身上嗅了嗅。
“你还活着就好,吓死我了嘿嘿。”我擦擦脸上的水,从胸口掏出点心:“都湿了,你将就吃吧,本来想扔给你,看你背影以为你不行了。”
她诧异的看着我一系列举动,并没有接过点心。
“没毒,我是好人。”我拿起一块咬住,她忽然凑近咬住了另一半,冰凉软糯的唇感传遍我的神经。
我忙咬断和她拉开距离:“可、可不兴这样啊。”
她‘风情万种’的靠在栏杆上,看着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碎屑。
我咕咚咽下口水:“你你个妖精,你正经点,我是直的。这个给你我走了!”我把糕点扔给他,转头就游。
咦,怎么游不动?
她将我禁锢在她胸前,幽幽的望着我,看着发梢的水珠滴落在我的锁骨流进我的胸口,眼神于这湖底中忽明忽暗。
“你这什么意思,冷静点,放开我!”我使劲拽了下她背后锁住琵琶骨的铁链,荻绒吃痛松手,我趁机游回去。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恼羞成怒指着她欲骂,刚张嘴却见她于黑暗中弓背蜷成一团,浑身颤抖似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她到底想干嘛,糟了,是不是脑子被柳之雪折磨坏了?算了,不管了,让她先冷静冷静下次再说吧!
我一溜烟跑出来,出了假山,一转弯便看到囡囡呆呆的看着我,手里还拿着那只风筝。
吓我一激灵。
“囡囡,你怎么在这呀,走,跟我回屋去。”我牵起她的手,回到了房间。
照例,一桶药浴泡进去,水汽氤氲中回想前因后果。而一扇屏风后小娥正在喋喋不休吐槽我怎么能答应给柳之雪纳妾。
“要不,把你也顺便纳了?”
“小姐!”小娥没叫我夫人,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