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从刚才的变故中反应过来。
如果说砸花瓶是个意外还说得过去,可刚才那孩子精湛的演技,以及运筹帷幄的眼神,都让傅晚晚感到后怕。
“不……我没有……”
傅晚晚抬手指向薄言,面目狰狞:“是他!是他要害我!”
“你脑子坏掉了吧!”
薄司茵挡在薄言面前,笃定傅晚晚在说谎,“你说他要害你?我怎么只看见你推了他?”
“不,是他害我,花瓶……对,他拿花瓶砸我!”
傅晚晚说着眼神定定的往楼下看,可花架旁空荡荡的,自己刚才经过的地方哪里还有花瓶碎片的半个影子?
薄言冷冷的看着楼梯口瘫坐着的女人,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他早就趁人不注意把花瓶碎片清理到别处去了!
这个女人一心只想做这个家的女主人,可惜,脑子根本就不够用。
目光也跟着在地上扫一眼,薄司茵更是怒火中烧。
“傅晚晚,能不能别装了!看在我哥的份上,这件事就不追究了,都是你把这个家搞得乌烟瘴气的,赶紧走吧!”
“发生什么事了?”
薄司恒被动静吸引了过来,迎面看到傅晚晚瘫坐在楼梯口,花容失色,忙上去把她扶起来。
“晚晚,怎么了?”
看到傅晚晚流泪,薄司恒心都要碎了。
“你儿子,还有你妹妹,他们……他们都欺负我!”
傅晚晚抓住薄司恒的胳膊,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欺负你?那我该是有多闲!”
薄司茵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抱起薄言离开。
“没事了,晚晚,有我在!”
看着傅晚晚哭的梨花带雨,薄司恒忙把她搂在怀里,心疼万分。
“来,再让我好好看看,到底磕到没有!”
回到房间,薄司茵第一件事就是在强光下再次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薄言的身体。
“还好还好,就是大腿上有块小淤青,揉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