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难伺候,可也不至于上升到阴暗的地步吧?
“几块碎片而已,能说明什么?”
在薄司茵心目中,薄言可一直都是个可爱的小天使,不管别人怎么说,她就是站他!
薄司恒的眉心拧的更紧了。
“你这跟溺爱有什么区别?”
“我哪里溺爱他了?比起傅晚晚那张嘴,我只不过更相信自己的眼睛罢了!再说了,向她丢花瓶怎么了?又没有真的砸在她身上!退一万步,就算言言真的想害她,能让她躲开吗?”
越想越气,薄司茵干脆把心里的不痛快一次性抖出来。
“你不带她来这里,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哼,要是爷爷还在的话,肯定拿扫把她给轰出去了!别说言言了,我现在看见她就想拿花瓶砸她!”
“你是不是对晚晚的偏见太大了点?”
“这不是偏见,这是嫌弃!赤果果的嫌弃好吗?”
薄司茵使劲儿敲着桌子,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们薄家哪点对不起她了?即便是她们家落魄,咱们谁嫌弃过她们家?守约二十多年临了要结婚了,她自己不清不楚的跑掉,换了个新娘嫁进来,害咱们家成为全城笑柄!现在又突然跑回来,狗皮膏药一样粘过来,依我看,保不齐是看着你现在家大业大,图咱们家钱呢!”
“薄司茵!”
语气里隐隐有了怒意。
“不许你这样说晚晚!”
薄司茵深吸一口气,看着自己的大哥,露出一副“无药可救”的表情。
“薄司恒,你真是脑子坏掉了!”
出门之前,薄司茵又回过头来,淡淡的补充到:“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不允许这个女人进薄家的门,做我的大嫂,想都不要想。”
房门“嘭”的一声合上。
薄司恒僵硬的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好一会儿才抬手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只觉得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