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个小时……
司霁景嘴唇红肿,眼神迷离地靠在椅背上,一副被(蹂)(躏)惨了的表情。
他在萧软软的面前失意,在会所也没能得意起来,被老干妈“亲吻”的次数前所未有的多。
顾朗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促狭地冲着他笑:“手机拿来。”
司霁景没动:“干什么?”
顾朗嘿嘿地笑,本来还算风流倜傥的脸看起来更加猥琐了:“给你家仙女儿打电话,说你喝醉了,看她来不来。”
司霁景漫不经心:“她不会来。”
顾朗根本不信:“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司霁景也不阻拦:“随意。”
其余人见状也不玩了,纷纷过来围观。
顾朗拨了电话。
连拨三次都没人接听。
顾朗“啧”了一声:“难道在洗澡?”
司霁景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应该睡了。”
顾朗不信:“才不到十二点。”
司霁景表情淡淡:“她身体不好,十一点前一定要睡觉。”
顾朗咋舌:“艹,狮王你从哪里找来的小公举?比玻璃还脆弱,你想和她鼓个掌岂不是七八点就要上-床?”
说完,发现司霁景目光凉凉地看着他,表情内敛眸光莫测,他心里突然冒出一股不祥的预感,连忙闭嘴。
在旁边看戏的徐清彦却没留意到,笑道:“那不挺好吗?以后他们俩鼓掌结束,小公举去睡觉,他还能出来迎女神。”
于是,徐清彦和顾朗一起悲剧了。
若说前半场是司霁景不断啃老干妈,后半场则是顾朗和徐清彦一起把老干妈包圆了,平日里常常被女生们关注得最多的性感薄唇都肿成了香肠。
始作俑者司霁景扔下鬼哭狼嚎的众人,开着超跑回了司府。
下车时,月光笼罩在他的身上,带着夜间特有的沁凉,有些燥热的身体不知不觉之间就平静了下来。
虽然没有在萧软软身边那么立竿见影,对他来说也是相当难得了。
他心有所感地抬起头,只见司府头顶的月光特别皎洁特别明亮,邻居家上空却没有什么异状,好像月光独爱他家一般。
这是距离让眼睛产生的错觉吧?
司霁景没有多想,开门进了家里。
经过客房时,司霁景下意识地停下脚步。
那扇门看起来和他离开之前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