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一些手术。
可毕竟年轻啊,很难令人信服。
但没有驳孙芳的面子,毕竟人家也是卫生所的所长,和自己这个粮食站的站长是平级关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除了墙壁上的大摆钟每秒钟都会摆动滴答作响之外,再也没有第二种声音。
江飞先把脉左手,又把脉女孩的右手。
“看一下舌苔,然后把舌头翘起来,看一下舌底。”
江飞示意女孩张嘴,后者有些羞涩的张开嘴巴,然后露出红而不腻的舌苔,舌头边缘有轻微的凹凸纹。
至于舌底经脉则是色淡红且短细。
结合自己方才所诊的脉象为沉弱之脉。
这就有些奇怪了…
江飞皱着眉头,仔细的观望着年轻女孩,眼睛不断的打量着后者的身姿和体态,发现瘦弱且有些变形。
这是多年为病的原因,这个女孩的病已经不仅仅是最近才得,至少已经有几年的时间,甚至更长。
王站长看到江飞就这么大摇大摆的盯着自己姑娘瞅,顿时心里有些腻歪起来,忍不住咳嗽一声,想要打断江飞的举动。
江飞见他咳嗽,也没什么可尴尬的,他现在所思所想都是为病情着想。
“你病了多久了?有没有五年以上?”
江飞抬头瞥了眼年轻女孩,然后低着头唰唰的在本子上写着什么。
这是一个实用病例,他要收集起来,这也算是自己第一个值得去研究的病例。
每一个中医,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样的习惯,那就是把自己平生所遇到的一些棘手的复杂的,或者有代表性的病例,写的具体一些,以方便以后去回味或者出版之类的。
江飞这么一问,女孩有些吃惊的望着他。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病了很多年的?
“嗯,已经十多年了。”她回答着江飞一句。
江飞闻言,点了点头,继续在本上唰唰的写着。
王站长有些震惊的看着江飞,之后又望向孙芳,意思是是不是你提前透露了?
孙芳也有些惊讶,但见到王站长这个表情,笑着说道:“小江上午在安镇大楼,刚回来不久。”
这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你女儿的病,江飞根本不知晓。
王站长这一听,心里顿时有了一些希望,但很快就苦笑的再次摇头叹气。
他闺女这个病,里里外外已经拖延了十七八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