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还是假不知道,我只希望你别让子熹受伤害。”
秦致远竟被她说得有些脸红,郑重点头:“刘夫人放心,我待子熹如亲弟弟,必不会伤害他。”
随即他又有些疑惑:“您……似乎与子熹说的并不一样。”
刘子熹肯定不会说她好话,叶兰不用听也知道,她不在意道:“认识一个人为什么要听别人说?”
“刘夫人说的有道理。”
刘子熹去了许久才回来,叶兰给他留了饭已经回屋歇着了。
他也顾不得自己吃饭,先把药煎好端去给秦致远。
秦致远痛苦闭着眼,额头上的汗密密麻麻,见刘子熹端着药进来,还是温和说道:“今日情形紧急,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声谢谢,子熹,你是个好孩子。”
从没有人说他是好孩子,刘子熹不禁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秦大哥,你送了那么多书给我,也帮了我那么多,我一定会救你的。”
随即他又想到什么,皱了皱眉:“可她……我娘就那样,你不必管她。”
“子熹。”秦致远抽了口冷气:“刘夫人心里是有你的,她的顾虑我都明白,她是为你好。”
“她才不会为我好,好了秦大哥,你别说话了,快把药喝了吧。”
叶兰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喊她,然后身子就被晃醒了。
刘子熹一脸焦急:“秦大哥发烧了。”
那么重的伤,又不去医馆,发烧不很正常。
叶兰跟着刘子熹去他屋里一瞧,床上的人已经昏迷不醒了,她上手一模,浑身滚烫。
“你去备点热水,再找个干净的帕子。”
秦致远胸前和肩膀各被砍了一刀,伤口不算太深,但一路逃也不敢去医馆,失血多人更虚弱,因为伤口没有及时处理感染了才发起了高烧。
叶兰叹了口气,好好的一个人受这番罪。
“水来了。”
“额头、腋下、后背,还有……两股,随时用帕子擦着,不那么烫了就给他盖好别冷着。”
叶兰转身要走,刘子熹竟一把抓住了她,“我、我不会,我怕我做不好害了秦大哥。”
“不会也得会!你不做难道让我来?”
刘子熹倏地抽回了手。
叶兰无奈道:“我不走,就在屋外等着,你就按我说的做,有什么不会的再问我。”
叶兰也不是大夫,她只是想到自己小时候发烧,妈妈就是这样给她物理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