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日秦致远就雇了个牛车,拉来许多书。
“这是……”
秦致远道:“这些时日正好瑞儿不在,我又听子熹说起了你家丢东西的事,思来想去,还是把书搬过来一些,在这里教子熹念书比较好。”
“不用了吧,也没丢什么重要的东西。”
“丢东西是小,你们的安全是大,这院墙也该砌高一些了,不然这次翻进来的是个小乞丐,下次就不一定是什么人了。”
叶兰望着才一人高的院墙,确实太不安全了。
“多谢秦公子的提醒,我明日就去请人来砌墙,只要砌的高一些就不怕了,秦公子还是……请回吧。”
“刘夫人似乎有些……怕我。”
笑话,不管前世今生,你都是个弟弟!怕个锤子。
“我只是觉得太麻烦秦公子了。”
秦致远淡淡应道:“不麻烦。”
这人还真是……难不成还怀疑她的身份,来找破绽的?
叶兰可不怕,灵魂这种东西悬得很,她就不信秦致远能有什么证据,且这切切实实是刘子熹娘的身体,她又不是冒充的。
“既如此,就多谢了。”叶兰转过身,摇晃着脑袋走了。
怀疑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地!
秦致远望着她摇晃的背影,不禁失笑,自己留下,为何她看起来这么高兴?
子熹这个娘当真是奇怪又有趣的很,她跟子熹相处,不像是母子,反倒像姐弟,且秦致远仔细观察过,她走起路来不像一般妇人一样稳重,反倒有些少女的灵动。
他对她,越发的好奇了。
“秦大哥,我家比较简陋,先委屈你几日了。”刘子熹远远地看着秦大哥一直盯着他娘看,面无表情走了过来。
秦致远收回目光,道了声无妨。
“对了子熹,我有点事要出去趟。”
叶兰去了县衙问询找小儿子的进展,回来时买了菜和肉,又去酒楼买了羊皮脍。
“刘子熹你骑在墙头上干嘛?”叶兰远远地喊了声。
“我在和秦大哥砌墙呢。”
秦大哥说出去一趟,没想到回来就找人拉来了一车不大不小的石头。
叶兰这才看到一旁秦致远的身影,踩在木凳上,又摞了几块石头,瞧着还有些摇摇晃晃。
儒雅俊秀的人竟然撸起袖子在砌墙,这画面委实有些不忍直视。
“我改天请人做就好了,你们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