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敬铭把这件事情夸大很多,甚至是歪曲了。
门派内对铁拳派会惧怕的,也都是一些上了年纪,而且不愿意改变的人。
而大部分年轻人,只要听到铁拳派这三个字都是咬牙切实的,恨不能跑去跟铁拳派的人干一架。
金顺严看着阎敬铭,问道:“阎老是想怎么办?”
阎敬铭拿食指点着桌面,缓缓开口说道:“我的意思很简单,开诚布公地跟铁拳派那边聊一聊,把上次评级考考场的事情跟他们解释清楚,就说是这个余数的个人行为。另外,针对他们门派受伤的那些弟子,我们可以做一些赔偿。”
“赔偿?!”
坐在徐厚德旁边的管云天咬了咬牙,差点就要忍不住拍桌子了,他万万没想到阎敬铭竟然连给铁拳派赔偿这话都说出来了。
在管云天看来,这次他们北昆派不趁着这个好机会反击铁拳派就算仁慈的了,这还要给他们赔偿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说我们两派的旧怨的,单说这次评级考,那也是铁拳派自己心术不正想要干坏事,不然的话,定级考的考场能出现这么铁拳派的弟子?他们派出这么多二三级修士参加定级考,肯定是图谋什么东西。”
面对管云天的怒气,阎敬铭笑眯眯地说道:“云天啊,你想问题实在是太简单了,总是意气用事。我说的赔偿,不过是一些低阶的法器罢了,那些东西对我们北昆派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我们门派每个月无端损耗的法器都不知凡几,抽出一些给铁拳派,换来和平安定,岂不是大好事一桩?世上的事情,不是非黑即白,要懂得权衡和取舍。”
坐在阎敬铭旁边的制器堂堂主葛宇点头附和道:“阎长老说的很有道理,如果这事处理不好,铁拳派再有下一步动作,我们可能还会受到更多伤害,到时候各分会每月上缴的妖兽少了,我们制器堂的材料少了。材料少了,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制作出来的法器便少了。法器就是我们北昆派安身立命所依赖的东西,如果法器少了,我们还拿什么跟铁拳派争?”
扯着嘴角笑了两声,葛宇继续说道:“阎长老的意思,也不是说我们要缩头乌龟,但是一门一派想要发展,自然要审时度势。如今最好的选择就是息事宁人,争取时间。只要争取到了时间,我们北昆派能够度过一段和平发展的时期,以后还怕争不过铁拳派么?”
葛宇的话也引起了其他人的讨论。
虽然大家都不想怂,但是葛宇的话听起来也似乎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