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风细雨中站了许久,两个人的唇都是冰凉柔软的,氧气掠夺,越发凶肆。
姜林也艰难轻呼一声,挣扎着说,“有人在。”
池虞语气带冷,“一攀二爬三步走,你姜小姐的名声还怕人看轻?”
姜林也推开他,眼尾带着轻红一抹,内眼角勾,外眼角挑,这么一看人,温和妩媚到天成。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侧过头去。
一攀,指的是她在一个黑夜敲开姜家的门,跪着磕头求人收留她,收养她,为此她什么都能做。
冠别人的姓,改自己的名,在姜家不尴不尬,不清不楚。
二爬,一指的是她爬上了设计大师梁御铭的东风,本硕提前直博,毕业后在津大混个一席之地。
二指的是,姜小姐声名狼藉得满城尽知,却还是扒上了津城名流谈家少爷,迷得人神魂颠倒。如果不是谈运死了,还真可能让她一步步登了天。
靠这三步,姜小姐在津城勉强站住了。想打她主意的,便要考量考量。
她为人又周到温和,面面体贴,谁也挑不出错处。
津城有知情的,说起姜林也,都把她跟嫁到漂亮国那位有名的一步步借着男人踏板登天的女人做比对举例子。
最后再加一句,虽然名声烂,什么老的烂的都不忌口,但实在有美丽资本。
池虞看她的神色,薄唇轻嘲,“贞烈起来了?回头我帮你在谈家祠堂里,立个生牌坊,写个谈运未亡人,你拿什么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