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们明明什么也没干却被指着鼻子骂了一个学期,还上新闻被万人骂,凭什么罪魁祸首却能保送,过得那么好。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因果报应?”
姜林也眼底冷得像空白的冰,掘不出一点温度,很自然顺口地说,“没有啊。”
手机一响,她看向信息里的那句,“门诊楼后院,悍马。”
简明扼要,简洁易懂,居高临下,不容置疑。
她笑笑,安抚一样地拍了拍王源圆的后背,让她坐在椅子上休息,起身要离开。
“从来都没有。”
悍马内。
空间很大,所以姜林也一开门进去,就被整个地揽进了一个怀抱,用力间手臂肌肉隐现,很有力量感,彰显强弱差距。
池虞贴着她的耳边问,“来医院干什么?”
姜林也说,“生病。”
池虞这才注意到她脖子上大片的红斑未散,像是红色的伤痕梅花,开在玉白清透的肌肤上,盛开绽放,夺目。
“林也姐姐,伤痕很衬你的皮肤。”他的语气恶劣而玩味,在她的伤口上吮吻,让那刺痛更加明显,微小的神经刺激传递,肢体绷紧,忍不住瑟缩躲避,却躲避无门。
“怎么搞的?”他从亲吻间隙含糊低沉地问出一句。
姜林也手心握紧,整个人的皮肤感觉都是麻的,仰起脖子压抑地回答,“吃了脏东西。”
池虞用力在红痕最严重的一片皮肤上碾磨吮吸,姜林也被那股尖锐的刺痛激得皱眉,睫毛轻颤,难忍地呼痛一声,听见他漫不经心问,“什么脏东西?”
想到林艺挽着他的那只手,姜林也眼睛里水光泛上来,余音微颤,却答非所问,“太脏了,脏得超乎想象。”
池虞终于意识到,她在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