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宁檀应付母亲,点了点头。
宁母又道:“明天要是再忙到这么晚,就别过来了。”
“看情况。”
宁檀看向病床上的人,苦涩地说。
“吃饭了没?赶紧回去吧。”
宁母劝。
宁檀瞥了一眼沙发上的被褥,抿着唇,没再说话。
她回去,手里提了两个厚厚的文件夹。
进屋的时候,客厅亮着灯,不见人。
或许是听见动静,傅容屿从书房出来。
她一步步上楼,他就站在楼梯口。
“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
他好心关怀,但音色却听着让人不舒服,好似质问一般。
宁檀抬头,随后又收回了目光。
你们是夫妻,你的就是她的,他的就是你的!
母亲的话,萦绕耳边。
她走近,越过,忽然停住脚。
刚要说话,张承平的话,猛然冒出:你就算找人,也得是你最信任的人,外人不行。
最信任的人?
不行,傅容屿欺骗过她。
她到现在还在对未经她的允许,私自领结婚证的事耿耿于怀。
但刚刚他的语气,他就是外人!
傅容屿以为她要说话,可等了半天,她又收回目光,回了客卧。
房门啪地一声关闭,傅容屿那张俊脸黑如锅底。
宁檀想先洗漱,然后坐在床上看文件。
谁知,正在换衣服的时候,傅容屿开门进来。
宁檀下意识用手遮挡身体,落在对方眼里,换来一声冷嗤。
“你哪里我没见过,矫情。”
宁檀不想理他,背过身穿衣服。
进来的傅容屿看到了她放在床尾的文件,“你找了新工作了?”
他伸着手过去,就在快要碰到文件时,宁檀防贼一般迅速收走。
冷着声说:“对。”
傅容屿好奇,“什么工作?还是搞新闻的?哪个电视台?”
“你爸伤好了吗?那么大的傅氏,那么多的文件要看,你怎么这么闲?”
宁檀不仅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还要反问他。
傅容屿吃瘪,站在原地,一时不知是去还是留。
好半天,他转身,刚还没走两步,随即又回头,“搬回主卧吧。”
宁檀盯着他,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