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喝,这种待遇,一般人很难享受。
赵广程站在一旁,定定瞧着,似乎发现了什么。
“医生怎么说?他什么时候能开口讲话?”
打破沉默,赵广程询问宁檀。
一杯水喝完,宁檀将空着的杯子放到床头柜,转身看他,“顺其自然,说不定哪天这……散了,他就变为正常人。”
指了指自己脑袋的时候,病床上的男人微微拧眉。
她这话里话外,怎么听着好像有点嫌弃的意思。
赵广程大致听得明白,歪了身子,越过宁檀看向病床上的人,“容屿,慢慢来,本来我还担心的,现在看到她回来照顾你,放心多了。”
他双手揣兜,准备要走,宁檀忙出声:“赵先生。”
赵广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你还是叫我广程吧,感觉把我喊老了。”
宁檀迟疑一下,改了口:“广程,我想问问关于宋书萱的事。”
“在这儿?”
赵广程诧异地指了指地上。
宁檀郑重地点头。
当着本人的面,说一些敏感的话题,也是对病人的一种激发。
“昂,……你问。”
“广程先生,我跟他是什么关系?”
“……?”
宁檀上来一个问题,就弄懵了赵广程。
他看了看宁檀,又看向望着他的傅容屿,心道:这夫妻俩敢情是想搞他?
半晌,他有些不太明白地问:“你问这……,是什么意思?”
宁檀用脚挪了椅子,在病床前坐下,环着手臂看着他。
“他不记得我是谁,但是我来的时候,宋书萱也在。这就说明,但凡是个女的,都可以来伺候他。”
赵广程一听火冒三丈,“宁檀你也忒没良心了,容屿他是因为你才发生的车祸,你怎么还在这儿吃起醋来了!”
宁檀面对他的指责,无动于衷。
“他病了,既然你是他好哥们,那就需要你来说明我是她什么人,宋书萱是什么人。是,他是因为我出的车祸,所以,我心甘情愿在这儿陪着他照顾他,但是……我不想跟别的女人,共处一个空间呼吸。”
“宁檀,你这可就自私了。你是容屿太太怎么着,难不成还不让他有异性朋友?书萱跟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反倒是你的存在,让我们之间生了隔阂。”
赵广程正说的起劲,忽然病床上飞来一个枕头,直直打到他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