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种是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肉体。可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全部呐。
你看秦家二小姐,她家不缺钱吧?母亲是大学教授,父亲是地产大亨,不是照样上的艺术学院?一毕业就开始拍戏,难道说这样的也是为了钱?”
“秦小姐,我不了解,但是这个宋小姐一看就不简单。”
“阿姨……”
赵广程不想搞崩与傅母的关系,只能适可而止。
“那这样行吗?既然人都来了,就让她晚上照顾容屿。你也好回去休息。”
“一会儿,我家佣人会来。”
“阿姨,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我可是知道,那个宁檀当初在国外就是先把容屿睡了,还说他是男公关。你说这样的,她能是什么好女人。”
傅母张了张嘴,满脸全是惊讶。
怪不得自己的儿子,一心要跟宁檀结婚。原来,他们还有这么一段她所不知道的事。
“让她留下吧。”
傅母感觉有点晕,扶了扶额头,到底是松了口。
赵广程内心那个欢喜。
傅母回去,看了睡着的傅容屿,叹了一声离开病房。
赵广程又待了一会儿,“书萱,我这次可是帮了你的大忙,新戏妆造必须是我的团队。”
“当然。”
宋书萱抿着嘴,笑得不亦乐乎。
“好了,我得走了,容屿就麻烦你多加照料。”
“放心。”
送走赵广程,宋书萱又回了病房。
“容屿?”
她试着叫了一声。
病床上趴着的人,并未有任何反应。
*
许小珍到医院没多久,便苏醒。
医生检查无大碍,就回了家。
晚上,宁檀给她做了饭,许小珍迟钝地问:“我记得当时傅容屿是不是也在现场?”
宁檀吃面的动作豁然停住。
许小珍见她低垂着头,有些不对劲,问:“小檀,你怎么了?”
宁檀吸了吸鼻子,强压要溢出的眼泪,朝她笑着摇头,“我没事。你怎么不吃,是不是嫌我做的面不好吃?”
目光落在许小珍,半天未动的碗里。
许小珍看着她有些发红的眼圈,根本不顾及什么面不面的。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傅容屿发生什么意外?”
“我不知道,但是我听到有枪声,后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