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坐着的人,他停在台阶上,“你怎么来了?”
语气淡淡。
客厅沙发上的云向阳,缓缓站起,转身回来,看向傅容屿的表情,痛苦忧郁。
“十点的航班,有事说事。”
傅容屿也不惯着,清冷说完,继续往下走。
云向阳看着他走近客厅,极为平淡地问:“有事,有大事。”
傅容屿看了腕表,在客厅沙发,他的对面坐下。
“说。”
云向阳迟钝数秒,在傅容屿跟前坐下,小声问:“你那前妻,之前是处吗?”
傅容屿幽眸一斜。
云向阳抓住他手臂的手,忙松开,身子稍稍往一侧偏了偏,脸上挂着一抹欠揍的笑。
傅容屿不说话。
云向阳不死心,继续说:“我昨天跟小珍做了,但是没见红。”
“……所以,你一大早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傅容屿眼尾微挑。
云向阳有些着急,“可不就是因为这事,她要不是处,我……我岂不是……”
“都是成年人,你过分了。”
傅容屿慵懒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朝厨房走去。
这边是开放式厨房,傅容屿西装革履,开始做早餐。
煎蛋,热奶,面包培根,一应做好,端上餐桌。
云向阳凑过去,被傅容屿用筷子敲了一下手。
“你出去吃。”
“行。”
云向阳不情不愿收了手。
他坐在对面,眼巴巴地看着傅容屿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
“刚问你的事,你还没回答我。”
傅容屿要站起收拾时,他的目光追随。
偏傅容屿就是不告诉他,打开水龙头,冲洗盘子和杯子,擦了擦手,再次上了楼。
等再下来,手提一个银色的小行李箱。
“我要去尼卡罗几天,有事跟我打电话。”
“真有事,现在就有事,我跟你说呢,这个许小珍不是处……”
云向阳在傅容屿要走出门时,拽住他的手臂。
傅容屿再次投来凌厉的眼神,云向阳到底还是默默地收回了手。
“送我去机场。”
“你不是带着助理吗?”
*
许小珍跟云向阳一大早分开,便去了宁檀的青云小筑。
宁檀昨天睡的早,她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