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就来气,走到沙发上抓起她的链条包:“走了!”
“不喝了?”
“喝个屁!”
谢呈和高幸幸结账才发现陆则言把帐已经挂了。
谢呈敲着桌子,不爽:“你们老板呢?”
酒吧收银员明显懵逼,怎么被人买了单还能生气的?
高幸幸把谢呈拉着往外面走。两人坐在车上等代驾。
谢呈轻哂了声:“高幸幸,我前几年跟你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对不对?”
“啥话?”
谢呈换了个问法:“你对陆则言还没死心对不对?”
高幸幸不说话,不说话在谢呈眼里就是默认。
谢呈:“你知不知道陆则言为什么回来?”
“为什么?”
“陆氏集团现在在他哥手上,他什么都没了,可以说,他是被赶回国的,你懂不懂?”
“......”高幸幸不解,“所以呢?”
“所以?”谢呈吐出一口气,“所以他到底哪里吸引你?”
高幸幸默了片刻:“长得帅。”
谢呈不客气地“呵”了一声。
他看高幸幸满脸不在意的模样,更恼了:“高幸幸,他这样的我见多了,无一例外,他不会对你认真的。”
“......”
“陆则言那样的人,为了争权夺利能付出生命的人,你觉得他会甘心?他站在那位置过,就不可能甘心如今的位置,他对你也不过是一时兴趣而已,玩玩而已,你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高幸幸本来今晚还有些晕乎,听到这些话她瞬间控制不住情绪:“那你呢?照你这话说,你和我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在和你说陆则言!”
高幸幸没接他的话,而是质问:“你的那些女朋友呢?你也是玩玩她们?”
“......”谢呈被噎得哑口无言。
高幸幸也知道自己说了让他难受的话,可是她现在没办法认怂,于是提着包下车。
两人不欢而散。
谢呈一直没联系高幸幸,高幸幸也没联系他。
中秋节前夕,陆则言给高幸幸发信息,说要回M国几天,那顿饭等他回来再请她吃。
高幸幸这才给谢呈发消息。
高幸幸:【我们谈谈】
谢呈:【不好意思,人在淮午】
卧槽!说好的一起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