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这么贵的东西干什么?】
高幸幸:【这么贵的东西你还没说】
高幸幸突然想起毕业的时候,她拖着行李在校门口等祁强来接,当时她咬咬牙,差点就把这项链发气地扔了。
最后还是因为舍不得,没扔。
如果当时扔了的话......
手机震动了一下,拉回高幸幸的思绪。
lu:【当时我也不明白。】
lu:【也是后来才知道。】
lu:【那时就喜欢你。】
高幸幸本来还沉浸在“败家”的气氛中,突然心里就如同这项链一般,变成了漂亮的花朵。
在镜子面前,她把项链带上。
以前不敢带,甚至不敢多看一眼。
现在就挂在她脖子上。
在这一刻,高幸幸心里仅存的裂缝也圆满了。
第二天,高幸幸还在睡觉,便被祁乐摇醒。
“我们去趟医院,你......”
祁乐还没说完,高幸幸睁开眼睛,打断:“什么医院?”
“爸的腿应该是痛风犯了,我和妈带他去趟医院。”
高幸幸瞬间清醒,坐起身:“我也去。”
“你就别去了。”祁乐说,“给你安排另外的任务。”
“什、什么?”
祁乐指了指高幸幸被子里的腿:“你脚上那个莲花,本命年都过了,去还愿。”
“迷信!”
“迷信你也得去!”
高幸幸不想去的。
可是她想起这一年,说是犯冲的本命年。
年初的开头是她决定去玉和。
年末是她带着陆则言回家。
不仅不是犯冲的一年,简直是超额、超标幸运的一年。
高幸幸指尖碰了碰脚腕上的莲花,喃喃:“说不定,还真是你的功劳呢。”
高幸幸去寺庙还愿的时候,特意给家里人求了平安符。
她不是迷信的人,还曾经对祁乐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
可是当她在佛意禅禅的寺庙,被香火蜡烛熏陶,突然也很想求平安福。
尽管知道没用,只是心里的慰籍。
高幸幸回家,祁强已经从医院回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高幸幸一边脱外套,一边问:“爸爸,你腿没事吧?”
“没事,医生说少喝点酒。”祁强突然转过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