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则言拉开车门,脚刚沾地,高幸幸扑过去,笑眼明媚:“三分糖,去冰。”
陆则言回来的时候脸有些冷。
他以为“去冰”是热的,结果是先用冰块把奶茶变凉,再把冰块滤掉。
嫌天凉的姑娘笑盈盈接过冰饮,按住吸管顶部“啪”一声扎破封膜,狠狠吸了一口。
甚是满足,连眉毛都扬起来。
陆则言轻微叹口气,提醒:“下周不是要例假了吗?”
“所以我得赶快喝。”说完又是一大口。
陆则言:“......”
车停好后,陆则言把装旗袍的盒子搭在行李箱上面,拉着行李箱的手还得用食指勾住剩下的奶茶袋子。
没办法,他要空出右手牵高幸幸。
只要在她身边,他总不会忘和她十指紧扣。
进了门,高幸幸习惯性的支着脚,然后把包放旁边。
陆则言笑了一下,蹲下帮她脱鞋。
这过膝长靴是去年他陪她一起去买的,很难脱。
高幸幸晃了一下像是站不稳。
陆则言把人抱到柜子上,从上卷着边帮她脱下来,也算是有些经验了。
高幸幸用手拨了拨水晶瓶里的玫瑰:“你觉不觉得,你对我太好了,我都更懒了,以后你可怎么办?”
“还不够好。”陆则言只觉得心疼她,这点好太微不足道了。
毛茸茸的拖鞋套到脚上,陆则言双手撑在桌面上,额头碰了一下:“要不要抱你进去?”
“要。”
陆则言托着高幸幸大腿把她竖抱起来往里走,拖鞋勾不住,掉了也没人搭理。
高幸幸奶白色的羊呢外套已经松开。
陆则言滚烫的唇轻轻贴着她脖颈,哑声道:“幸幸,你好像瘦了。”
房间内暖气十足,高幸幸也无法忽视陆则言的体温,他连呼吸都是滚烫。
还有他的头发,扫着她的脸颊,有些痒。
嗅着熟悉的古龙水味,高幸幸仰着脖子:“没瘦。”
陆则言张嘴轻轻啄她脖颈,慢慢的,滑到她锁骨处,变成轻轻啃咬。
他抱着高幸幸坐在沙发上,抬手把她外套脱掉,手探进去轻轻揉捏。
他的手比她体温凉一些,引得高幸幸发颤,她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指渐渐收紧。
好一会儿,陆则言抬头,冷白色的肤色被情欲侵蚀,浅棕色的眸也不再温柔。